着她的手喝水。
多鐸剛喝了一口,反應過來是誰時,立刻就推開了她的手。
他還沒來得及罵人,靜怡便奇怪的說「水很燙嗎我剛喝過,覺得不燙呀」
「你喝過」多鐸不但嗓子冒火,眼睛裏也冒出火焰。
「不,不是的,我是說那壺水我倒出來一杯喝得。」靜怡連忙賠笑解釋。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被他一手揮開,她吃驚道「還是很燙,你不吃藥會病死的」
「誰讓你多管閒事,你滾,我不想見到你」
晨光這時把藥捧了進來,她遲疑地看了靜怡一眼,就把藥放在桌上,行禮退下了。
靜怡望着退下的晨光嘆息一聲,轉身望着多鐸精緻白皙如同玉雕而成的五官,心裏更是暗暗嘆息,面前這人簡直就如同一個脫了毛的牲口,而佛主卻是這般的偏心,不但給了他貝勒爺的身份,還給了他一張無瑕的容貌。
「你真不吃藥」
多鐸冷笑,說「趙遠和典宇外出辦事,不然本貝勒早就讓他們把你大卸八塊,你以為老頭子讓你來,你就能對本貝勒指手畫腳好大的狗膽」
「你想把我大卸八塊」她問。
「知道害怕了可是現在求本貝勒也晚了。」
靜怡走到花架的梅瓶前,取出一枝粗長的新梅,摘掉上面的花朵,轉身又回到多鐸面前,一把就扯下了他身上的被子。
「你要幹什麼」他盯着她,目光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替你娘教訓你」說着重重揮下手中的梅枝,並且一邊打一邊罵「我叫你不吃藥,我叫你作踐自己的身子,害我昨晚一晚沒好睡,今早就恩將仇報要把我大卸八塊,既然如此,我先下手為強,死前出口惡氣別躲啊,你躲我就不是男人反正病死也是死,打死也是死,乾脆讓我打死你省得別人傷神費力」
多鐸一開始是詫異,然後是憤怒,然而被她打了幾下聽她那樣罵着,忽然就怔住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久遠的思憶被突然被牽扯出來,想在她的容顏上找到自己想見的人。
靜怡被他這樣看着,心突然漏跳了兩拍,他這是在看着她嗎還是透過她看着誰
「你、你疼不疼」她強裝鎮定地問他。
她真的是打了他呀
「再說一次。」他握緊她的手腕,力氣很大。
「啊痛你放開我。」靜怡感覺手腕都快要被他握斷了,掙扎着說道。
「最後那句。」他一雙桃花眼微眯着,似命令又似請求般說道。
「還、還敢不敢說不喝藥」
他挫敗地放開她,全身仿佛脫力一般斜靠在床頭。
不是這句。
反正病死也是死,打死也是死,乾脆打死你省得我為你傷神費力
他以為他忘了,原來沒有,那些記憶在腦海中最隱秘的角落裏堅不可摧地隱藏着。
不再提起,卻永遠不會忘記。
面前這個年幼的小尼姑,怎麼會是她她已經早就已經離世了呀
靜怡把藥端到他嘴邊,小心翼翼的,已經做好了他隨時會發飆翻臉的心裏準備,誰知道他卻沉默着一口一口地喝完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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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替你娘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