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沒說完,不過陳飛宇不用問都能知道,藥毒在腎中爆發出來,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救治,用不了多久,腎中之水就會虧空,那下場基本上慘不忍睹。
武林江對陳飛宇愈發的讚賞,原先他臨時寫下這三道試題,只是想難為一下陳飛宇,看看陳飛宇醫術的上限在哪裏,想不到陳飛宇不用對病人號脈,也不用對病人身體進行檢查,僅僅憑着試題的題目就能判斷出病例的病因以及療法,如此醫術簡直神奇
想到這裏,武林江嘴角笑容更濃,說道「單單看在這道試題的份上,我就能給你滿分,不過,你能答對第一道題,不代表能答對第二道題,因為在我看來,第二個病例比第一個病例還要難上很多。」
「第二個病例的治法是否正確,你繼續往下看不就知道了。」陳飛宇無所謂地道,關於第二道題,他至少有80的把握
「年輕人自信是好事,只不過小心自信過頭了被打臉。」武林江呵呵而笑,同時低頭向第二個病例看去,頓時,他「咦」了一聲,有些難以置信。
卷子上第二個病例描寫的很簡潔「有一位成年男子病人,耳朵裏面無緣無故劇痛難忍,仿佛有蟲子在耳朵裏面奔跑,並且有時還會流血」。
武林江記得很清楚,這個奇症還是兩年前,曾有燕京某個大家族的人來霧隱山求醫,當時霧隱山武家上下沒有一個人能治好,最後武正飛不得不請他出山診治,結果他施展出各種辦法,同樣束手無措,病人只能黯然離去。
所以這個耳朵里莫名劇痛的奇怪病症,讓武林江記憶猶新
此刻,他看着卷子上陳飛宇簡潔的答案,皺眉道「你是說耳朵裏面劇痛的原因,是由於肝臟風虛,以至於火浮上攻,導致耳朵里劇痛,同時由於浮火游移不定的特性,所以病患不一,有時候好像蟲子奔走,有時候又會流血,甚至有時候干痛難忍,好像好像有一些道理。」
武林江也不知道陳飛宇回答的對不對,因為他對這個疑難雜症一點眉目都沒有,自然也分辨不出陳飛宇所給出的解釋是否正確。
「當然有道理。」陳飛宇道「想要治療此病其實也不難,我曾在一本醫書中看到過一個經驗偏方,可以把蛇蛻下來的蛇皮燒掉研成粉末,吹到耳朵裏面,立馬就能止住疼痛。」
「這是什麼道理」武林江皺眉問道。
「很簡單。」陳飛宇解釋道「蛇屬巽,其性能平肝祛風,用蛇皮來對症下藥,自然藥到病除。」
武林江眉頭皺得更深,並沒有說話,思考着陳飛宇所說的可能性,雖然陳飛宇已經提前說了治療方法是一種「偏方」,但是他不管怎麼想,都覺得不太靠譜。
「怎麼,我說的不對」陳飛宇見武林江一直不說話,便直接反問了出來。
武林江一陣無語,總不能說連他這位出題人都不知道正確答案吧那豈不是讓他當面丟人
「你稍等一下,等我回來再公佈答案。」武林江尷尬地清咳了兩聲,站起身,向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走去。
「他搞什麼鬼」陳飛宇看着武林江的背影消失在門後面,不由一陣無語。
周圍眾人更是一陣驚訝,怎麼武林江跟陳飛宇聊了一會兒後,突然就起身離開了,而且那也不是去廁所的位置,難不成陳飛宇把武林江給惹怒了,以至於武林江憤然離席
眾人只覺得暈暈乎乎的,眼前發生的事情,再一次讓他們看不懂。
武洪傑更是睜大眼睛,驚訝道「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子每次交卷怎麼都能搞出事情來他第一次交卷跟江老聊了很長時間,這一次交卷,江老乾脆直接離席了,廣場三百多位參賽選手,就只有他有這種待遇,靠,這小子霸道啊」
武潤月也有點傻眼,隨即噗嗤一聲笑道「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目前看來,江老的確對他另眼相看,我估計應該跟他卷子上的試題有關。」
卻說武林江獨自走到一個房間中,拿出手機撥通了燕京的某個手機號碼,既然他不知道陳飛宇所回答的第二道題是否正確,那就找人來驗證一番,而最合適的人,莫過於患有此病的患者
電話接通後,武林江立即道「我是武林江,關於柳少的病情,我這邊有了些眉目,可以把蛇蛻燒掉
第696章 在世華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