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唐敏倒不覺得窘迫,她笑的越大聲了,腦袋窩在他胸口,肩膀一顫一顫的,蹭了蹭他,「怎麼蔫吧了?」
顧景川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後,俊臉一黑,「還不是因為緊張你?」
站院子裏凍了十幾分鐘,能不蔫吧麼?
她像是故意的一般,身子又往他懷裏蹭了蹭,「對我這麼好啊?」
呃……
玩火了!
她心虛的眼珠子微閃,下意識的想將身子往前挪挪。
卻被他大掌禁錮住。
唐敏旋即一想,有大姨媽護體,有恃無恐。
剛這麼想着,她就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人家要是想辦她,有的是辦法。
她忍無可忍的低吼,「顧景川,我要離婚!」
她此話一出,顧景川放在她肚子上的大掌,瞬間僵住。
是他整個身軀都僵硬起來。
唐敏感覺到他身體和情緒的雙重變化,才驚覺自己口無遮攔。
她就是隨口過過嘴癮而已。
「我……」她感受着突如其來的低氣壓,一時語塞。
她小心翼翼的去拉他的手,「我亂說的,你別生氣……」
顧景川卻是從她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然後,翻了個身,背對着她,一句話都沒說。
「老公,我亂說的,你別這樣啊。」她意識到顧景川是真的生氣了,她慌亂的半趴在他後背,腦袋抵着他的肩頭去順毛。
然而,顧景川根本不理她,就那麼閉着眼,依舊一句話都不說。
她也有些生氣,一把扯過被子,「顧景川,你這人,能不能開得起玩笑?」
許久,顧景川緩緩翻身,望着天花板,語氣沉沉,「有些玩笑,我開不起!」
她因為他的話語,心裏一陣難受,又去輕輕的推了推他,「我錯了,我再也不口無遮攔了。」顧景川將她攬進了懷裏,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你要記住,我們之間,永遠不能離婚,只有喪偶。」
這下換唐敏生氣了,「啊呸,你少口無遮攔。」
……唐敏低着頭不敢看她,使勁去推搡他,「閉嘴。」
顧景川倒是沒再說騷話,因為他顧不上了。
他低頭,開始親吻她,從脖頸一點點到耳垂,再到嘴角,吻的細緻又虔誠。
她難耐的出聲,「顧景川……」
太特麼磨人了。
過了不知多久,他將抱坐在了腿上,眉眼深情的的看着她,「老婆,新婚快樂。」
以前他生病的時候,性子沉悶,讓現在的他,性格開朗了,騷話也越來越多,唐敏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
她被他磨的渾身顫慄,忍不住呢喃,「顧景川,你個妖孽!」
「以後在床上不許叫名字。」他懲罰似的,在她圓渾的肩頭輕咬了一口。
唐敏疼的吸了口氣,卻還是嘴硬,「那叫大兄弟?」
「……」
他掐了把她的小蠻腰,「叫老公!」
他抱着她,又親又啃,只到磨夠了,才將自己的衣衫褪去,蒙上了被子……
只是,過了一會,被子裏傳來女人急促的聲音。
「顧景川,你快起來!」
女人急的推他。
正蓄勢待發的男人咬牙切齒,「這個時候我怎麼起來?」
唐敏感覺一股熱流湧出,急的推搡他,「我來那個了!你快起開。」
精蟲上腦的男人,壓根沒聽明白,「啥玩意?」
她翻着白眼解釋,「就……就每個月的親戚。」
顧景川俯在她上方,正情動的厲害,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
唐敏氣呼呼的大力的一把推開一座山一樣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腳蹬上了小褲褲,也顧不得穿其他衣服,赤果果的跳下床,去抽屜里找東西。
然後批了件掛在衣架上的誰的大衣就跑去了衛生間。
唐敏一起來,顧景川也趕緊起了身,穿好衣服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