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殺了自己南嶼的人…吧?
而姜稚…
估計他連滁州知府是誰都不知道…這些日子也未曾聽滁州知府同誰有過什麼衝突…好端端的,他總不該就動手殺了人家…
那會是誰?
這些猜測…
未免也太沒有道理了。
不只是別人…就是他們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
如此一來的話,這件事…
線索又斷了,只能不了了之。
「這三位…似乎都不太可能對滁州知府出手。」
眉心微緊,鍾眠輕聲開口。
不太可能?
的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
「…不一定。」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鍾離沉吟片刻,語氣認真地開口:「雖說當着南嶼殿下的面這般評價你父皇南嶼帝不太好…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
青年眉眼冷淡,一字一頓道:
「你們南嶼這位嶼帝陛下,很不對勁。」
此話一出。
鍾清絕不由得抬眸看了過去。
鍾眠和秦夜則是神色各異。
她想的比較簡單…實在是之前秦夜的話對於她來說太有影響力…他說,他可能不是南嶼帝的親子。
可是…
若不是的話…
南嶼的這位嶼帝陛下替旁人養了那麼久的孩子…難道,不會感覺很不舒服麼?
但她看…
若說真的疼愛,從表面上看的確是的…但若是深究…就知道,那不是疼愛,而是漠視。
太子之位這般輕易地送出去…
的確是…不太正常的。
秦夜的想法自然是同鍾眠不同的。
畢竟經歷了之前同鍾清絕的談話…秦夜這幾天都在糾結秦斯的癖好問題…鍾離一說秦斯不正常,他就不免有點想歪了。
難道…
鍾離也知道?也這麼猜測了?
「嶼帝陛下之前,派人來北陵尋過我。」意識到自家皇叔大抵是還不知道自己身份的,鍾離微微頓了頓,很快便想好了措辭:「我本不會見這種莫名其妙的人…但他的人來的次數太頻繁,也太不怕死…所以,我還是見了。」
鍾清絕先是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旋即才道:「所為何?」
「求醫。」
鍾離的態度很鎮定,說起謊話來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秉着不暴露身份的心裏,他半真半假地開口:
「我手底下有一批醫術超群之人…也不知嶼帝陛下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好端端的,竟派人過來,說是要我把人借給他。」
「不過…」
結果顯而易見,鍾離對旁人的事情一向都不怎麼上心…秦斯好端端的就派人跑到他這裏來,要他去給別人看病…他是一國太子,又不是別人家裏養的大夫…而且秦斯同秦夜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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