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同今日一般,將人死死地困在自己身邊除了他身邊,哪兒也不能去。
至於放手?
想都別想。
只是阿稚說的大抵是對的。
「也是大抵不會。」
無奈地嘆了口氣,秦斯幽幽地起了身,語氣含笑地開口:「不過還有一件事,阿稚如今大抵是會很感興趣的。」
姜稚眼皮都沒抬一下,毫不在意的態度。
「滁州,動亂了。」
沒想着姜稚會回應他什麼,秦斯勾了勾唇角,輕笑着開口:「今日一早,我便將這件事情交給了秦夜去處理。」
姜稚終於抬起眼皮看了秦斯一眼。
秦斯能看出,少年那雙漂亮的鳳眸里,明晃晃地透露出了一個訊息來:所以呢?
關他什麼事?
那動亂,又不是他的人幹的。
姜稚毫不在意地想着。
「滁州動亂,和前朝的另一波勢力有關。」秦斯一字一頓道:
「他們是想借前朝太子和那個不知名公主被囚上京的名義對我南嶼名正言順地下手。」
前朝?
姜稚來了興致。
「然後呢?」
「阿稚不是最喜歡看這種好戲了麼?」秦斯態度寵溺:「前朝太子和公主,我不打算交出去所以,南嶼只能戰。」
前朝勢力與南嶼一戰
那麼,九州四國的其他三國,還有那獨立於四國之外的陵城難道還能坐的住麼?
即便坐的住
難道,就沒有一絲好奇心麼?
誰能確保,滁州之中,不會湧進絲毫的外來勢力?
所以
「你這麼好心的麼?」
微微歪了歪頭,姜稚似笑非笑地開口:「秦斯,這可不像你說這件事你想讓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什麼代價?
秦斯無奈地嘆了口氣:「阿稚,便是我想,也不敢啊。」
不敢?
姜稚冷呵一聲,沒再說話。
不敢?
這個世界上還有他秦斯不敢做的事情麼?秦斯如今為什麼會不敢?還不是因為
姜稚承認,他從小就知道利用自己的所有優勢
將利益,最大化。
比如岑洲最開始對他的愧疚比如岑洲後來對他的
喜歡。
喜歡這種事,誰先認真,誰先上心,誰就會敗得最快。
岑洲如此
秦斯,自然也會如此。
畢竟說到狠心這世上可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到時候,滁州的情況一定會很精彩。」微微抬了抬手,秦斯卻又很快收了回來:「想來阿稚在宮中待了這麼多天應該也很無聊了吧?所以」
男子勾起唇角,俊秀的眉眼間是一派全然溫柔的笑意:
「阿稚,要去麼?」
要去麼?
他發現秦斯這傢伙
有的時候還真有點像岑洲
並不是容貌
他為什麼要想岑洲?
懊惱地擰眉,姜稚冷聲:「自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