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出彩的是他那雙眼:形若桃花,眼尾略彎向上翹,四周略帶粉暈,瞳孔里的黑白並不分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
長得一副妖孽樣,偏偏臉上的情緒淡極了,給人一種矜貴之感。
「那」
侍衛心知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只能佯裝淡定地轉移話題:「殿下就這樣等着麼?」
他們殿下可不是個好脾氣的。
從今天入燕京時間的變化就可以看的出來。
不過他想,殿下肯定是又有什麼壞主意了——不然殿下能在這裏安安靜靜地等着北陵太子?
殿下要真這麼好,他能把自己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急什麼?」
青年今日的心情似乎還挺好,竟然沒有覺得這個侍衛聒噪:「等着便是了。」
不過一盞茶左右的功夫,馬車外便響起了一陣清晰的馬蹄聲。緊接着的是眾人整齊的聲音:
「見過太子殿下。」
「嗯,起吧。」
利落地翻身下馬,鍾眠平靜地掃了眼眾人,語氣依舊漠然:「南嶼太子可是到了?」
「回殿下,確實到了。」
出來回話的是前不久才挨罵的禮部尚書林大人:「不過老臣剛剛試圖與使臣交談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理會老臣」
說到這裏,林大人心裏有些不滿。
雖說他知道,太子殿下把人晾這兒的確打了人家南嶼太子的臉但誰叫南嶼太子要先打太子殿下的臉呢?
還不允許他們反擊啦?
瞧把他們南嶼人美的真以為自己是大爺呢?
「想來南嶼的太子殿下必然對孤有諸多不滿。」鍾眠將衣擺上的褶皺撫平,嗓音仍舊是淡淡的,沒什麼情緒:「但不巧,孤對南嶼太子也有諸多的不滿所以」
她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馬車的位置:「南嶼太子若是想在燕京城外風餐露宿,孤想必會很高興。」
「殿下」
馬車裏的侍衛被鍾眠強硬的態度給驚呆了:「這北陵太子這樣說話難道就不怕與南嶼交惡麼?」
交惡?
青年不咸不淡地開口:「你以為北陵會怕?亦或者,你以為北陵帝會懼?」
侍衛一噎。
殿下不說他倒是忘了,九州諸國都知道,北陵皇室是出了名的不怕事,更是出了名的護短。
而他們護的最凶的
便是馬車外的那位太子。
因為北陵太子是諸位皇子中,最小也是最尊貴的存在。
想到那些年齡比北陵太子大的一二三四五皇子,侍衛就不免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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