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被子裏的鐘眠不說話。
「不過」她聽到青年溫和裏帶着幾分認真的聲音:「小朋友以後,不要再受傷了。」
鍾眠:「」
然後青年又說:「那我走了。」
鍾眠冷漠臉:「嗯。」
秦夜:「我我真的走了」
鍾眠繼續冷漠:「嗯。」
秦夜:「」
他要的是小朋友的「嗯」麼!
小朋友就不能說些好聽的,挽留一下他麼?
心中鬱結難解,秦夜又看了被被子裹着的鐘眠許久,最終還是沒辦法,三步一回頭地走了。
內室外的霜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殿下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真是
太大快人心了!
與此同時,御書房內。
「西疆人?」
鍾瑾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語氣不明地開口:「皇榮親王怎麼知道是西疆人?」
北陵帝和鍾澤也同時看向鍾清絕。
「西疆一向不喜與人來往,」鍾清絕神色漠然地抬眸:「但陛下可還記得,兩年前前來我朝的那些西疆使臣?」
在場諸位都是聰明人。
鍾清絕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想到了點上。
西疆素不喜與他國建交。
可偏偏兩年之前,北陵帝四十大壽時,西疆卻是派了使臣前往北陵賀壽。
北陵帝當時便覺得奇怪。
但是人家使臣都派來了,他也不好直接把人轟出燕京城不是。
「西疆人素來神秘,按道理來說,眠眠不可能會認識。」鍾瑾抿緊唇,嗓音里透着幾分沉思:「還是榮親王什麼時候得罪了西疆人,所以才惹來殺身之禍麼?」
「本王從未見過西疆人。」
鍾清絕神色漠然:「若說到阿眠的話,但是令本王想起了刺殺時那些黑衣人奇怪的舉動。」
北陵帝沒什麼耐心:「皇弟有言請將。」
「臣三人遭遇刺殺的時候那些黑衣人,似乎並不敢傷害阿眠。」鍾清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僅不敢傷害,還對她十分恭敬。」
十分恭敬?
幾人皆是一愣。
「皇叔此話,倒是提醒了我。」
鍾澤似是想到了什麼,一張看上去就乖乖巧巧的臉染了幾分沉思之色:「那西疆使臣兩年前入我燕京時我對他們不是很放心,所以在接風宴結束之後,我跟蹤了他們。」
鍾清絕這會兒沒心情糾正鍾澤的稱呼,繼續問:「然後呢?」
「然後?」
鍾澤頓了頓:「然後,他們有人去見了眠眠說是,代其國太子,為眠眠奉上桃花酥。」
西疆太子?
幾人的臉色都變了。
「乖寶什麼時候,認識了西疆太子?」北陵帝擰着眉開口道。
「非也,」鍾澤搖搖頭:「眠眠看上去,並不認識那西疆太子因為那使臣說完這句話之後,眠眠似乎很奇怪。」
很奇怪麼?
那麼奇怪的就來了。
眠眠既然不認識西疆太子,那他為何會給眠眠送桃花酥?
西疆人,又為何會不敢傷害眠眠?
那些西疆的黑衣人,又是受何人指示,為誰而來?在燕京城的勢力,又有哪些?
他們都一無所知。
互相對視了一番,眾人皆是毫無頭緒。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