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臉上表情未變:「還有從皇牢出來,可有受什麼傷?都好了麼?」
「都督心善,並未讓兒臣受什麼傷。」
不動聲色地打量着秦斯的面色是否有所波動,秦夜對着他輕笑開口:「話說回來這幾日倒是未曾看見姜都督了可是父皇派他出去辦事情了?」
進宮之前,他得到消息:
姜稚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皇宮裏。
在皇宮裏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一個勢大受寵的臣子,好端端的,在進了皇宮之後,就再也沒人看見過他這個人
無非就只有那麼幾種可能。
「阿夜何時,還關心起父皇的臣子來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秦斯道:「莫不是找姜都督有什麼事?」
他這般詢問着。
眸色卻是冷的。
但為什麼
秦夜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父皇這般不對勁,他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旋即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輕笑着開口:「父皇這是在怕兒臣結黨謀私麼?」
「阿夜的為人,父皇是信得過的,必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秦斯沒回答他,而是勾着唇角輕笑着開口:「那麼,阿夜找姜都督,又到底是為了什麼?那位北陵殿下麼?還是因為你和都督之間的合作?」
他果然知道。
秦夜毫不意外秦斯會知道這件事情,他勾了勾唇角,笑容里依舊是那股漫不經心地味道:「父皇神通廣大,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話雖這樣說但他的語氣,卻分明半點也不恭敬。
「知道瞞不過,阿夜還要同姜都督合作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朕會責怪你呢。」秦斯輕笑:
「阿夜,你說呢?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啊?」
「怎麼處理,父皇心裏自然有數。」秦夜不慌不忙:「兒臣今日來,可不是為了聽父皇在這裏興師問罪的。」
還是這麼的囂張和有恃無恐。
秦斯很像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兒子的底氣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所以他挑了挑眉,主動詢問:
「那麼,阿夜來找朕,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什麼?
唇角彎了彎,秦夜一字一頓地開口:「父皇,據兒臣所知,姜都督似乎是從進了皇宮之後,便不見了所以,真的是父皇派他去別的地方辦事了麼?」
問的這麼直白啊?
就不怕他會生氣?
眸中染了點不明的意味,秦斯的嗓音卻是冷的:「阿夜,你好大的膽子。」
「父皇謬讚不過,兒臣的膽子似乎一直都是很大的。」面上笑意絲毫不變,秦夜自然而然地就接下了這句話。
秦斯:「」
這個臉皮
倒真不愧是他的養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