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番,見暫時沒有什麼危險才稍微放下心來。
在他打量周圍的時候,徐渺渺也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仔仔細細的盯着他片刻,見他眸間並無痛色才鬆了口氣。
見此,裴曄笑道:「阿渺莫不是看呆了?」
徐渺渺嗔了他一眼,傲嬌的哼唧:「是是是,誰讓我家小師弟這般的秀色可餐,本師姐可不就是看呆了嘛。」
聽着她口中所說的「秀色可餐」,他卻無意識的紅了臉頰,察覺到臉頰滾燙,裴曄握拳輕咳,就連背後的傷痛似乎都減輕了不少,他望着徐渺渺,意味深長的道:「希望阿渺日後還能記得住這句話。」
徐渺渺:「」
好端端的一番話,硬是被他曲解成黃色廢料。
徐渺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輕咬着唇沒說話,可瓷白的臉頰卻一點一點的染紅了胭脂。
裴曄低低的笑着,也沒再鬧她了。
若是再鬧,小姑娘該要生悶氣了。
雖然地下很是亮堂,可兩人仍然不敢掉以輕心,誰也不知道這裏面會不會有危險的機關。
然而,待他們兩人走近最裏面,才驚覺這下面根本就像是個祭祀堂。
密密麻麻的牌位,一個挨着一個的,數不勝數。
徐渺渺有些好奇,忍不住快步的瞄了眼擺放在最前面的牌位——
徐公之靈位。
徐
「小師弟,這是跟我同一個姓的。」
嬌俏的女音似乎含着一絲不確定,裴曄聞言,他轉過身來,看了眼最前面的牌位,又看了看自家嬌嬌的小姑娘,見她似神情茫然,不由得,他深邃的眸底極快的閃過一絲疑慮:「阿渺說得沒錯,這確實是跟阿渺同一個姓。」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指引着我過來,有點不舒服」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但她又說不上來。
她心裏難受得想哭,又不是很想哭。
徐渺渺不禁茫然,眼神依賴的望着裴曄,似乎在等着他為她解惑。
可裴曄知道的也並不全,對於這地宮下面的一排排牌位,縱然他再聰慧,也沒辦法得知這些究竟是什麼人。
裴曄皺了下眉頭,一伸手便將小姑娘直接往自己的懷裏攬,他目光警惕的掃了眼那些牌位:
「阿渺,若是不舒服,那就別看了。」
「可是我又想看。」
徐渺渺神情遲疑,雖然她知道這樣很矛盾,但實在是她這番思緒有些古怪,就像是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似的
她打心底沒辦法阻止,只能順從着。
裴曄凝視她片刻,像是察覺到她的糾結,也沒說什麼,只是將她攬得更緊。
「那就看看。」
裴曄陪着她將整個祭祀堂裏面的牌位全都看了一遍,整整二百零九個牌位,全都是姓徐的。
漸漸的,別說是徐渺渺,就連裴曄都能瞧出不對勁來了。
這地宮
似乎是在吸引着他們過來。
裴曄臉上的神情凝重了些:「阿渺,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世?」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裴曄見到的始終只有她一個人。
從來都沒有姓徐的親人會出現在她的身邊,可如今突然冒出這麼多姓徐的牌位,若說與阿渺並無相關,怕是不可能
「我不記得了。」
徐渺渺搖了搖頭。
就算是在原著里,也沒有描寫過原身的身世,只寫了她拜於邈山派門下,性子囂張,常常以欺辱男主為樂,最終不過是淪為熬不過幾章的炮灰罷了。
思及此,徐渺渺不禁默了默,她看着擺在眼前的牌位,語氣微頓:「小師弟是不是覺得這些與我有關係?」
「是。」
裴曄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
徐渺渺有些悶悶不樂,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這裏的影響,她總覺得心裏難受得緊,也許小師弟想的也是對的。
若非是與自己有關係,她又怎麼可能會難受得想哭?
徐渺渺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將自己的臉埋在
第二百七十五章 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