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補着刀。
此時此刻,徐貴身邊的那個召喚師保鏢在把徐貴送回家之後,卷着徐貴的一些家財,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貴身邊的那個召喚師是聰明人,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而且徐貴死得很詭異,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在出手,在徐貴死後,那水下的透明冰刺被撈了起來,但沒過兩個小時就完全化成了水,連證物都消失得一乾二淨。
那個召喚師知道徐貴平時做的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再加上徐貴死後,他是在場的唯一的召喚師,證物什麼的一沒了,最後連徐貴是怎麼死的都說不清,跳個水游個泳就渾身窟窿的死了,那個召喚師怕連累到自己最後扯到自己身上,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捲鋪蓋跑路了。
徐貴身邊的幾個女人,此刻的在徐貴的家中哭哭啼啼的為了那點細軟財產吵吵鬧鬧,徐貴的屍體送到家中,有幾個警察圍着,做着筆錄,也只能無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夜晚的港口區,外面的大街上依然熱鬧無比,對這房間裏發生的一切,外面絲毫未覺。
徐貴的手下自然不止這些人,但這些都是徐貴手下牙行的大小頭目,這些人都死了,徐貴的牙行也就四分五裂了。
眨眼的功夫,夏平安把房間裏的屍體全部收到了自己的空間倉庫內,房間裏沒有再留下一具屍體。
夏平安在房間的幾個文件櫃裏找了一下,很容易就找到了房間裏的大把契約和借條。
那些契約和借條,都是這個牙行誘騙威脅那些被坑的女子簽下的東西,也是這個牙行脅迫控制那些弱女子的工具。
那些契約和借條上面按着手印,所有的契約和借條加起來,足足有一個柜子。
「嗒……」在離開房間之前,夏平安彈了一下響指,被召喚出來的那兩個精英奴兵就瞬間消失,一個團火光出現,那些契約借條就開始燃燒起來……
……
一分鐘後,夏平安從牙行所在的那棟小樓的另外一邊的巷子裏平靜的走了出來。
街上的煤氣路燈已經點亮了。
港口區的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來來往往都是行人和車流,港口區碼頭上的乘客、船隻和貨物的往來,幾乎是一天不休的,哪怕是深夜,這裏依然比其他地方要熱鬧。
一輛四輪馬車就停在巷口的路邊。
趕車的車夫看到夏平安來了,連忙笑着給夏平安打開了馬車的車門,「客官,你給朋友的東西送到了?」
「嗯,送到了,勞煩你久等了!」夏平安和趕車的車夫說着話,腳已經踩到了馬車車廂的梯子上。
「沒有久等,沒有久等,只是一會兒而已,抽半根煙的時間,對了,客官你現在要去哪裏?」車夫笑着問道,夏平安這樣的客人,其實不容易遇到,說話客氣,給的車資又大方,如果車夫可以給乘客打分的話,夏平安絕對是五星級的乘客。
「就去雨虹路碼頭……」
「好勒……」看到夏平安上了車,車夫爽快的一抖韁繩,就駕着馬車離開了。
雨虹路碼頭距離這裏不遠,碼頭旁邊就是秦安河,碼頭旁邊有渡輪和一些畫舫,也是熱鬧的地方。
在夏平安乘坐着馬車離開這裏幾分鐘之後,在這裏巡街的警察才發現了牙行建築里的火光,警察吹響了哨子,十分鐘後,一路上打着響鈴的救火隊的馬車才趕到這裏,開始滅火。
那大火,已經把牙行的小樓燒塌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