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沒有出手,是想親自抓住江玉郎的把柄,現在既然有了把柄在手中,葉凌天哪裏還會看着江玉郎逞凶!
「哼,你敢!」
葉凌天怒喝一聲,抓住江玉郎的手腕,猛地一折。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江玉郎的手腕瞬間骨折了。
「啊啊啊!」
江玉郎愣了足足一秒鐘左右,才發出劇烈的慘叫,臉上落下豆大的汗珠,明顯有些痛不欲生,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他緩了好久,那一股劇痛,才稍稍被壓下去一些。
最後,江玉郎輕輕握着骨折的手腕,強忍着痛意,對賀蓉蓉跟葉凌天兩人破口大罵:
「好你個賀蓉蓉,從哪裏找來的野男人,竟敢打傷我,害我手腕都骨折了!我告你你們,今天你們算是完蛋了,我要把你們全都送.入大牢!」
「你個臭小子,出手竟然如此狠辣,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偌大的帝京,哪裏有你囂張的餘地!」
手腕的劇痛,讓江玉郎的語氣變得極為兇惡,恨不得立即就手刃了葉凌天跟賀蓉蓉。
見到情郎手腕骨折,疼得冷汗直流,趙美茜也憤怒無比。
「賀蓉蓉,你這個賤人、蠢貨,竟然敢找人傷了玉郎,這件事情沒完,你們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還有你個臭小子,但對玉郎下這麼重的手,我一定會讓你承受的痛苦,超過玉郎十倍百倍!」
「實話告訴你,我的父親乃是殿閣大學士,只要他找一點關係,輕鬆就能將你們兩人判個死罪!」
「還有江小草,這個小賤貨!放心,你們兩個死了過後,我會好好對她,將她養到十八歲,就把她賣到窯子裏面,讓她終生接客!」
......
聽趙美茜說得如此怨毒,賀蓉蓉頓時就急了,她怎麼樣都不要緊,但是她不能看讓女兒受到任何傷害。
此時的賀蓉蓉,並不知道葉凌天的真實身份。
在她看來,葉凌天哪怕在西南服役了幾年,但撐死也就是五品的虎尉。
而殿閣大學士,可是正二品的文官,兩者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拿什麼跟人家斗?
「哼!」
聽到趙美茜的威脅,葉凌天冷笑了一聲,望着她說道:「區區殿閣大學士,有什麼了不起的?趙權那個老頭見了我,還要俯首行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