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了。
準保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當下,手中神火柱揮成了影子,一下下的落在了姑娘的臀部之上。
偶爾還會打在那神秘之處,每當此時,馬雲祿都會渾身一個激靈。
如此這般,大約兩刻鐘之後,馬雲祿突然渾身一緊,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而後,水如噴泉,好似泉涌。
這姑娘得勁了。
劉元趕忙收起傢伙事,把馬雲祿放在地上,還好心的把人家姑娘的裙子給提上了。
然後,走到一旁,等着姑娘自己緩過勁來。
一刻鐘之後,馬雲祿從大樹之後走了出來。
臉上的神色一片淡定,看不出什麼波瀾。
劉元訕訕道:「馬姑娘,情非得已,還請不要見怪啊。」
馬雲祿瞥了劉元一眼,沒有說話,只不過眼中的鋒芒讓劉元不寒而慄。
看來,這姑娘是恨死自己了,恨不能殺自己而後快啊。
劉元一看這情況,這不行啊。
要是這個時候讓馬雲祿離去,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下場。
一咬牙一跺腳,不知道是哪個子說的,通向女人的最佳通道就是那個啥。
看來姑娘是對自己的手藝不滿足啊。
劉元索性上前,把馬雲祿一把抱住,再度橫放在自己大腿之上。
馬雲祿居然絲毫都沒有掙扎,似乎是任命了。
劉元見此不喜反憂,這特麼是鐵了心要弄死自己了。
現在隨便你弄,隨便你高興,反正以後我一定要弄死你。
馬雲祿此時就是這種心態。
劉元也不管了,梅開二度。
馬雲祿毫無波瀾的眼神之中有了些許波動。
得了,看來還不行。
梅開三度,四度,五度。
終於,就在劉元想要再來第六次的時候,馬雲祿開口了。
用此時已經沙啞的嗓子問道:「劉元,你究竟想幹什麼?」
劉元鎮定的道:「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馬雲祿氣笑了:「自保?自保你就這樣對我?當我是什麼人了?娼妓嗎?」
劉元道:「馬姑娘我也是迫於無奈,我本來不想如此,可是誰曾想你居然會……」
還沒等劉元說出下面的話,馬雲祿頓時羞惱:「住口。」
劉元聞言一頓:「所以,馬姑娘這事完全就是意外,我們當做沒有發生過可以嗎?」
馬雲祿嘲諷一笑:「當做沒有發生過?劉元你莫非真把我馬雲祿當做可以隨便野合的女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