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這下子,好像是真地麻煩了。
柳承恩當晚就寫了密信,然後讓人快馬加鞭地送到江府。
江元豐看罷,連夜去了張府。
兩日後,柳承恩就拿到了一紙特令,遂即刻差人前往河澤府拿人。
可惜,終歸是慢了一步。
耿敘沒跑成,在城門口被抓了,可是耿林卻是不見蹤影,而他的宅子裏,亦是人去樓空。
最終,醉紅樓也同樣被官府查封,而耿敘則是被鎖回北安州。
柳承恩畢竟只是一個北安州的知州,至於河澤方面的事情,他插不上手。
若是能早做準備,手上有明令的話,那也不至於拖延了兩天。
也就是這兩天的時間,讓耿林嗅到了危險的信號,所以才逃了。
當然,也怪他,沒有早做安排。
「若是我們能早些安排人手,將耿林困住就好了。」
李信顯然不認同這一說法,「大人,你我皆為朝廷命官,我大興朝以法度治國。在沒有權限的情況下,我們不能亂用權利,否則,便是違法。」
柳承恩笑了笑,「我明白。我只是想着可以給他設置一些障礙,或者是讓人一直緊盯着他,如此一來,咱們也不至於撲個空了。」
「大人,此次能將耿敘擒獲,並且還拿到了帳冊和一些物證,還救出了二十多個孩子,已經是很值得慶賀了。」
柳承恩嘆了口氣。
是呀,只是跑了一個惡人而已,他們這次卻是兩地解救出了二十多個無辜的孩童,這的確是大功一件。
可他還是覺得不舒服。
跑了一個惡人,天知道要禍害多少百姓。
說到底,還是他的失誤,否則,不可能讓他跑了!
因為這個,即便是後面的一系列審訊都很順利,可是柳承恩仍然高興不起來。
這算不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
如果他能早做準備,耿林一定跑不了的!
蘇錦繡得知耿林跑了,便猜到了柳承恩是為何鬱鬱寡歡。
「四郎,要我說,這案子查到這裏,倒是正好。」
柳承恩不解,「阿錦在安慰我?」
蘇錦繡搖頭,「四郎,耿林背後怕是有高人撐腰,再查下去,收不了場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