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讓四郎平安地考完試,那接下來,就是找這個傻狗頭算總帳的時候。
而且,她相信李縣令一定有法子,可以將這個傻狗頭的嘴巴撬開。
罪名太多了,若是不能供出一條更大的魚,那所有的罪名都得是他受着。
估計砍幾次頭都不足以平民憤的!
所以,還得在監牢那邊使使勁,至少,不能讓傻狗頭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裏。
蘇錦繡其實是有些慶幸的。
幸好現在那個宋秀才去了府城,眼下估計也是顧不得這個傻狗頭了。
不過,仍然不能放鬆警惕,該防備的,還是得防備。
至於宋秀才,當他得知了傻狗頭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七月底了。
他再怎麼惱火,此時也是無能為力。
他一介秀才,總不能直接讓縣令大人聽他的命令吧?
一想到了柳承恩和安崇明二人都能順利地考試,宋秀才便覺得窩了一肚子火。
當初明明一切順利的,怎麼越到了後面,越是狀況百出呢?
宋秀才就因為傻狗頭的事情提心弔膽,就怕再把自己給供出來。
當然,宋家早就派人去知會了傻狗頭,只要不將少爺供出來,那就是天大的罪名,都能讓他想法子逃脫了。
別人不知道宋家的底細,傻狗頭是知道的,所以對於宋家那是有着一種近乎無腦的信任。
只要宋家不倒,那他就一定不會有事。
傻狗頭身為宋家少爺的狗腿子,知道的秘辛可不是一件兩件。
所以他有這個自信,宋家一定不會放任他不管的。
至於縣令?
傻狗頭只是冷笑一聲,等到宋少爺考完之後回來,一定會想辦法把他弄出去的。
就算是縣令,也是一樣攔不住的。
在各路人馬的各種心思之下,鄉試,開始了。
蘇錦繡因為柳家頻頻出事,所以到底還是沒能趕去府城。
聽聞鄉試和會試最是辛苦,許多生員從考場裏一出來就暈過去了。
還有的則是大病一場,一直到放榜時,才能稍微有些精神。
蘇錦繡在家裏也是着急,方氏則是在家裏供了一尊觀音像,一天早晚都要拜,天天都要跪上半個時辰,可以說是心誠極了。
柳大郎則是在鄉試開始的這一天,終於能下地走路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