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之中發出得意的笑聲。
一百多年了,終於得手了,想想這麼多年的心酸,明月心的興致便越發高昂,元神死死纏住楚牧。
「你是不是有了什麼錯覺?在男女方面,無論如何,男性一般都是佔優勢的一方。」
呔,逆徒,吃我一棒。
元神化形,降服逆徒,識海之中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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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楚牧在那邊胡天胡地,照天塔之中的氣氛卻是一片凝重。
照天鏡的鏡光已經掃過了全城,便是以往為了顧及個人**而不曾照到的地方也沒錯過,但還是沒能找到公子羽的身影。
不過,倒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
「玄微坐下的學徒葉閒雲,不見了蹤影。」太虛道人面色一片冷凝。
找來找去,結果竟是發現自己家的人出現了問題,不管這葉閒雲是本人有鬼還是被人頂替了身份,雲中城方面都無法脫離干係。
畢竟,公子羽極有可能就是借着葉閒雲的身份行事的。
「現在貧道不得不懷疑太虛道友是不是早就看太華、廣成兩派不爽,想給他們使絆子了。」慕玄陵趁機給老泰山頭上扔黑鍋。
他是巴不得雲中城和廣成仙門那一方鬧翻,那樣這玉清隱脈、教外別傳就順理成章地加入自己這一方了。
不過這樣一來,虛劍行倒還真不好順勢向太虛道人發難。
要真的一個不小心將雲中城逼到了玉鼎宗那一邊,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儘管憤怒雲中城在此事之中有所牽涉,但虛劍行也不好責難。
微加思量之後,虛劍行將矛頭指向玉鼎宗,「廣成、太華、金庭三派都有人被公子羽所殺,且讓公子羽集齊了三劍之意,為何玉鼎宗這邊未曾得手?是說你玉鼎宗連這公子羽都怕,還是說你們和公子羽有所勾連?」
「想要誣陷本派,請拿出證據來。」慕玄陵不為所動,十分乾脆地回道。
現在這情況看來,玉鼎宗確實頗有嫌疑,但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玉鼎宗。
『不過楚牧那小子和公子羽,卻是未必沒有聯繫。』慕玄陵眼中閃過深思之色。
楚牧和公子羽皆是在雍州城外突破的,他們二人也許見過面。並且楚牧和司欽比斗之時不惜代價重創司欽,這一點也是可以聯繫起來。
你可以說楚牧是和廣成仙門不共戴天,非要重創司欽,也可以說楚牧是在給公子羽製造機會,讓丘雲子無暇顧及突如其來的刺殺。
若非司欽受到重創,需要丘雲子為其鎮壓傷勢外加療傷,公子羽還沒那麼容易得手。
作為一個心思深重的人,慕玄陵將這一點記在了心上。
『若真是如此,這小子還真是夠狡猾的啊,貧道有些後悔讓這小子拜師玉玄了。比起玉玄來,還是貧道更適合教導這樣的鬼才。』
慕玄陵對於楚牧有可能勾結公子羽,倒是沒有什麼動怒的心思,畢竟公子羽至今都還未曾禍害到自己家,慕玄陵可沒有替對手伸張正義的想法。
這時,六欲天魔問道:「找到了可能的疑犯,城主何時放我等離開,要知道,我等可沒心思在這裏一直等下去呢。」
她說話之時,又有無形詭念散開,無時無刻不在挑撥人心。
「南無未來佛主,貧僧亦是有要事,貧僧倒是不急,但貴城如果一直運作道器,貧僧拜託貴城林大師要煉製的器物,卻是不好進行啊。」
大乘教的老僧低眉垂目,聲音緩和,但也是在催促雲中城快些解開封禁。
慕玄陵聞言,向太虛道人傳音問道:「道友,這大乘邪教究竟是煉的什麼東西?」
他對於大乘教一直頗為好奇,也相當警惕,因為現在傳教傳的最廣最快的,便是這大乘教。
若非玉清道脈現在正在整合,估計各派已經出手對付這邪教了。
畢竟神州想來是玉清道脈的地盤,可容不得佛門放肆。
「佛像。」
太虛道人簡短地傳音回了一句,而後向着眾人道:「三天時間,且給老道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