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的效果甚至比得上藥效最強的吐真劑,斯內普如實將曾經的事實說了出來。
「其中就有一本書提到過這類魔法,書上說最好的研究方式是搞清楚這些印跡的意義,但這同樣也是最糟糕的方式。」
「為什麼?」梅多斯突然問道。
斯內普還在盯着那些印跡,他答道:「因為傳承斷掉了,除非是運氣足夠好,能夠發現與這類魔法更多的相關存在,否則這樣做只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還是有一種方法能夠搞清楚這類魔法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這一次,沒等二人提問,斯內普就繼續說了下去。
「這種方法大致與創造咒語很類似,只是前提是必須要對這個咒語有所了解,例如被施展了咒語的人。」
「可惜我只能去往圖書館的普通區域,如果能隨意進入禁·書區的話,沒準能發現更多」
在他的語氣中不免有着些許遺憾。
這些話從一個二年級學生口中說出來更是顯得詭異。
這時,梅多斯再次問道:「你讀過的那本書在哪?」
斯內普低聲答道:「在書架的第17排,25列,《黑魔法溯源》,第三十七頁,13行」
眼前的昏暗印跡忽然被袖子重新遮住了,斯內普一下子回過神來。
在愣了愣神後,他看着眼神古怪的二人,神情不自覺變得有些慌張。
「我」他支支吾吾着,說不出話來。
梅多斯最後瞅了斯內普一眼,隨後又看向卡蘭。
「你找的究竟都是些什麼傢伙」
在低語中,梅多斯帶着安提俄克走出房子,重新進入了風雪中。
「她應該是趕着去圖書館了。」卡蘭微笑着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
斯內普張了張嘴,最終的好奇心大過了所有的困惑。
「那道魔法印跡,究竟代表着什麼?」他問道。
「是愛,斯內普。」
在短暫的沉默後,卡蘭輕聲說道:「是愛啊。」
卡蘭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能夠取代愛的黑魔法。
他記得在神秘事物司中就有着一個房間,那個房間一直鎖着,裏面存放着一種力量,或許是許多學科中最神秘的一門,就連插入縫隙的刀刃都會被輕而易舉的融化掉。
那是伏地魔不曾有過的力量——愛。
儘管從安提俄克當初的表現來看,它早已不需要這股力量催動着自己與梅多斯聯繫起來,甚至願意主動將梅多斯當做自己最為親密的主人。
但那道魔法印跡的力量卻影響到了梅多斯。
而從卡蘭當時看到的情形來看,鄧布利多更像是願意看到這一幕的,是他主動催促梅多斯將魔法印跡與安提俄克連接在一切。
或許在這之前,梅多斯同樣也不太了解愛的力量。
就像是自己一樣,甚至是在隱隱排斥。
剩下的時間是在巫師棋的對決中度過的,嶄新的棋子是斯內普提前送給卡蘭的聖誕禮物。
在去年聖誕節的高布石對決中慘敗後,斯內普就不會再與卡蘭玩高布石了,因為他需要時刻提防對方【惡劣而卑鄙】的無杖魔法作弊手段。
與此同時,兩人也在默默等待着梅多斯的消息,想要看看她到底都有些什麼收穫。
「古老的魔法」
在命令棋子向前移動了幾步後,斯內普低聲問道:「那就是梅多斯在埃及染上的詛咒?」
卡蘭悄悄用無杖魔法挪動了一下棋子,但很快就被棋子自己戳穿了(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嘿!我要求暫停!)。
斯內普衝着卡蘭冷笑不止,卡蘭厚着臉皮將棋子挪回到原先的位置,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
「沒錯,那就是梅多斯惹上的麻煩。」他說道:「不過我估計梅多斯遇到的麻煩應該不止這一個,只是只有這道詛咒真正難住了她而已。」
「真是稀奇。」斯內普忍不住嘀咕道:「大器晚成者居然會落入詛咒的圈套,她明明那麼強大。」
卡蘭想到了安提俄克這隻曾昏迷的鳳凰雛鳥,若不是為了救它,梅多斯也不至於陷入麻煩。
這樣看來,她倒也不是一點都不懂愛了,這一點與卡蘭自己也很是相似。
只不過影響梅多斯的人是波莫娜院長和鄧布利多,而卡蘭遇到的人則是安東尼先生,還有安東尼院的那群孩子們。
巫師棋的對決還在進行着,但是直到傍晚來臨,梅多斯也沒有回來,看這樣子她可能還要花費上不少的時間來偷偷研究詛咒。
卡蘭拒絕了斯內普去他家裏吃晚餐的邀請,不過還是答應了會在明天參加對方家裏的聖誕節晚宴。
說是晚宴實際上也只有三個人或參加,普林斯夫人,斯內普,還有被邀請的卡蘭。
在斯內普離開後,整座屋子裏面就只剩下了卡蘭自己。
他隨意將薇兒放飛,給它留了一道窗戶的縫隙,隨後獨自走到書房裏面,房門在他身後自動關上。
書桌前,卡蘭在沙發椅上靜靜坐着,一枚魔法硬幣從他的衣服口袋中飄了出來,上面再次浮現出拉文克勞冠冕的圖案。
早在開學之前,卡蘭就曾有過相關的疑惑——既然桃金娘沒有死,那這有沒有可能影響到伏地魔原本的魂器計劃。
如今,一切都已經有了答案。
伏地魔在密室中取走的那份寶藏——羊皮紙,很有可能那才是他真正學會製作魂器的原因,知道了製作魂器的咒語究竟是什麼——這可是連斯拉格霍恩教授都不知道的隱秘,因為那太邪惡了。
而在這之前,伏地魔一直在猶豫,甚至是沒有製作出任何魂器。
這樣一來,莫名出現在有求必應屋的冠冕就顯得很可疑了。
但那是有求必應屋,學校里知道這個特殊房屋的人其實也沒有那麼多,更多的只是在當做某個特定的房間來使用,並沒有真正的深入探索過房屋的秘密。
除了一個人。
阿不思·鄧布利多。
因為在小哈利七年級的時候,有求必應屋是能夠做到通往豬頭酒吧的,剛剛好通道的入口還被隱藏在阿利安娜的畫像裏面。
卡蘭可不認為這只是一個巧合,甚至覺得只是鄧布利多刻意安排的一條退路,就像霍格沃茨尚存的那幾條密道一樣。
可這樣一來,將冠冕帶到霍格沃茨的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那就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是他找到了冠冕,並將其帶到了學校裏面隱藏起來。
這很有可能也是
296 復盤,冠冕,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