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賢惠,與眾女相處都極融洽。」
八月十二,平南郡王周宣由太后娘娘賜婚迎取三位妻子之事可謂一時之盛,其繁華熱鬧以至於很多年後都在唐國灑肆茶坊間流傳,造成的不良後果是,那些娶妾的男子都很煩惱,因為那些妾侍都搬出平南郡王周宣為理由,說周宣是所有妻妾一律平等,貴為公主也不例外,所以她們也要求與正妻平等,每每妻妾爭鬥,鬧得雞犬不寧,那些深感煩惱的男子便腹誹周宣道:「平南郡王縱然文採風流,可畢竟是海外蠻夷啊,什麼八妻平等,簡直是亂我中華禮儀!」
就在周宣大婚之後的次日,南漢劉守素也派遣使臣來恭賀唐國新君即位了,南漢偏遠,得到李煜駕崩的消息已經是七月中旬,待趕到金陵,李堅登基大典早已過去,但李堅還是以禮想待,鄭重接見。
南漢使臣便是上次出使宋國的葉飛白,周宣與他是舊相識了,心知葉飛白此來必問越秀公主劉守真的消息,果然,當夜葉飛白便備了一份厚禮來翔鸞坊拜見周宣,寒暄數句就直奔主題,問:「王爺可知敝國越秀公主的消息?」
周宣道:「自三月在開封別後,並未再見過貴國公主,難道貴國公主又北上了?」
葉飛白盯着周宣,想要看出周宣言語的真偽,但周宣神態從容,語言毫無破綻。
葉飛白皺眉道:「在開封,敝國公主並未隨小臣回國,而是留下了。」
周宣詫異道:「留下了?那我倒是不知,我沒幾日就帶內子北上尋親了。」
葉飛白躊躇了一會,終於實話實說:「王爺,在下實言相告,敝國公主留在開封就是為了要跟着王爺——」
周宣驚道:「跟着我幹什麼?」
「這個這個——」葉飛白道:「反正敝國公主是跟定你了——王爺莫不是把敝國公主主藏起來了?金屋藏嬌?」
周宣板着臉道:「葉使臣,莫要胡亂猜測,說實話,越秀公主我是躲之不及,誰敢藏她!」
葉飛白想想也是,愁眉苦臉道:「那又去了哪裏,一點音信也沒有?急煞了盧仙姑。」
周宣思索道:「你是說貴國公主想要跟着我是嗎?糟糕,那只怕凶多吉少!」
葉飛白忙問究竟?周宣道:「你不知道四月初黃決決堤嗎?淹死數萬人,我那時正行在巨野山間,若不是機警,早已隨滔滔洪流而逝了。」
葉飛白臉煞白,半晌說不出話來。
……
就在南漢使臣到金陵的第三日,漳州刺史、漳州侯盤玉姣從海路進京面聖,代表近百萬閩地山哈對唐國新君表示效忠。
皇帝李堅對閩地山哈一族很重視,厚加撫慰,在抱元殿賜宴,並敕封未來的盤氏大族長、盤玉姣兩個月大兒子盤天祥為長泰縣侯、授從六品通直郎。
賜宴之日,周宣也在,但並未看到兒子盤天祥,盤玉姣對他也是一副下官見上官的樣子,畢恭畢敬,周宣一直找不到單獨的機會與她說話。
賜宴畢,周宣邀請盤刺史到翔鸞坊作客,李堅道:「對,盤愛卿對朕的御妹清樂公主有恩,宣表兄理應請她。」
盤玉姣退出大興宮,便帶着二十餘名男女山哈隨周宣去翔鸞坊,兩個人各自乘車,也沒機會說些親密話。
周宣覺得盤玉姣神色有點奇怪,似乎有點幽怨,猜不透是為什麼?怪他給兒子的名字沒取好?
到了翔鸞坊平南郡王府,盤玉姣受到了熱情款待,清樂公主、慕容流蘇,還有小茴香,都與盤玉姣有交情,尤其是清樂公主,她初為人母,對別個做母親的分外親熱,得知盤玉姣的兒子兩個月大,便問一道來京沒有?
一旁的紉針看到盤玉姣胸前有濕痕,明顯是乳汁溢出,笑道:「兩個月大的寶寶哪能離開母親,盤大人更捨不得把愛子留在漳州。」
盤玉姣只好道:「是帶來了,在館驛呢。」
清樂公主忙道:「趕緊讓人抱來,我要看看盤大人的兒子——」又道:「盤大人雖是一州刺史,但畢竟是女子,怎好住在館驛!搬到到我儲秀園裏來住吧。」
盤玉姣竭力推辭,說盤虎頭很吵,還有些水土不服,有些拉肚子,不便住到這邊來。
沒想到平南郡王府人才濟濟
八十七、我且斟滿眼前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