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死心眼,偏要放不下那個孟月。」原母恨兒不爭氣,邊垂淚邊絮叨,「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痴情種。如果人家喜歡他,痴情也就罷了,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他,他還放不下,這不是傻子嘛。」
顏蓉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耐心傾聽。
「那個孟月眼睛長在頭頂上,怎麼可能瞧得上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家。我們家少儒就是個傻子,給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顏蓉越聽越覺得不太對。
也有人說孟月真正喜歡的是凌向,只有原少儒說孟月和他是真心相愛,與凌向只是同學關係。
「阿姨,您別難過了,少儒現在只有您和叔叔,若是您哭壞了身體,他豈不是連媽媽都沒有了嗎?少儒放下不孟月,主要是她死的不明不白,等到案情水落石出,少儒肯定會放下,會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給您生個胖孫子的。」
「你這姑娘太會講話啦,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原母擦去眼淚,「你是少儒的朋友還是同學,我沒見過你,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聽我抱怨。」
顏蓉笑了笑:「肯定會的。少儒一表人才,又是心理學界的專家,喜歡他的人全世界都有。我保證,不出三年,您肯定會有大孫子的。」
原母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就在這時,「叮咚!」一聲響起,急診室上面的燈變成了紅色。
顏蓉和原母幾乎是同時站起來沖向急診室門口,醫生出來了,後面跟着推着手術車的護士。
「醫生,我兒子咋樣?」原父問地小心翼翼。
醫生扶了扶眼睛,說:「不知道你們怎麼照顧患者的?這麼嚴重的傷口,你們怎麼能讓他到處亂跑呢?」
「是我們的錯。」原父點頭哈腰。
「爸,我沒事的。」病床上的原少儒握了握他爸的手,被護士送去病房。
「現在孩子沒事了吧?」原母急切地拉住醫生的袖子問。
「沒事了,必須住院治療,你們以後要注意!」醫生叮囑了一聲走了。
顏蓉扶着原母,送到原少儒病房,又下樓買了些吃的給他父母,這才離開。
回到車上,想着原少儒媽媽的話,她還發了會呆。
「阿姨,您家住哪兒?」顏蓉邊發動車子,邊問。
問了三次,沒人回答,回頭一瞧,車裏哪兒還有孟母的人影。
顏蓉立馬下車,去瞅座底。
她送原少儒進醫院,車門是鎖着的。
車門鎖着,玻璃也安好,一個大活人是怎麼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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