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盛鵬邊埋怨苗培龍「苗書記,今晚你和徐書記打地太狠了,好歹手下留情啊」
苗培龍呵呵笑道「我倒是想啊,可是安書記不讓啊,非讓我和徐書記打出真實水平,安書記的脾氣你也知道,如果他要是發現我和徐書記故意讓着你們,那他會更火了,這不能怪我們,要怪只怪你水平不長進。」
盛鵬道「其實這也不能都怪我水平不行,關鍵是手氣太差,牌不好,而且安書記今晚也確實打地不咋地」
苗培龍一擺手「哎,盛書記,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自己手臭牌差沒打好,怎麼能把安書記扯進來我看安書記今晚牌雖然不好,但打地很棒。」
盛鵬呵呵笑笑「對對,今晚沒打好,都是我的責任。」
「這就對了,話這麼說才講原則。」苗培龍點點頭。
聽着他們說話,喬梁一直沒插話。
到了樓門口,苗培龍站住,對盛鵬道「你先走,我和喬科長說幾句話。」
盛鵬點點頭,和喬梁親熱握握手,然後走了。
然後苗培龍看着喬梁笑起來「老弟,今晚滿意不」
喬梁知道苗培龍這話指的是什麼,點點頭「苗大哥,十分感謝。」
「老弟,咱哥倆說謝就見外了。」話雖如此,苗培龍還是感到很舒適,接着道,「其實姜秀秀這事能成,主要還得感謝安書記和徐書記今天來松北,這實在是太巧了,而且最關鍵的是,安書記在酒桌上突然無意中提到了姜秀秀,這正合我意」
聽苗培龍這話,喬梁知道他不曉得許嬋給自己打電話的事,既然不知,那就不告訴他了。
喬梁點點頭「其實這也沒什麼巧的,安書記和徐書記在黃原出差,他們回江州要經過松北,而且安書記也想聽聽松北最近的情況匯報,還有,徐書記剛履新市委副書記,他也想讓徐書記以新面孔和大家見見面。
至於安書記在酒桌上無意中提到姜秀秀,我想這是因為安書記去過兩次泉水鄉,對姜秀秀印象很深,對她的敬業和責任很讚賞,加上姜秀秀和我一起在青干班學習,青干班結業的時候,安書記去參加結業典禮,也見到了姜秀秀,對她的印象不由更加深刻,所以,你今晚提到縣裏中層人事調整的時候,安書記就不由想到了她」
苗培龍點點頭「如此看來,這是天意,上天要成全姜秀秀。其實今晚在酒桌上,提到姜秀秀調整遇到障礙的時候,考慮到班子的團結,我沒有說提反對意見的是誰,現在不瞞老弟,反對的只有一個人,這個人,我想老弟應該能猜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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