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住口不說了。
興平伯夫人打前面聽着,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正火帽三丈的時候,便就遠遠見侯夫人滿臉笑,領兩兒子,慢悠悠地迎面走過來。
想到那天的一腳,興平伯夫人不由自主地頓住,完還往後退了一步。
那天楊安業進宮去了,沒看着,但他事後,他聽他娘說了。可此時,他瞅侯夫人長相明艷,又有些不大相信。
然後,他又見侯夫人一臉笑,便就覺得,可能他娘那是誇張了,一個後宅婦人罷了,上前深揖問好。
侯夫人就對楊安業一笑:「哎喲……今兒穿上衣服了啊。」
掐蛇七寸,楊安業便就是一哽……
不知情的程延書、程文和,沒聽懂他們娘說得這話什麼意思,一臉懵,心想,這什麼話?她娘看着他不穿衣服的時候了?
興平伯夫人眼見着兒子吃憋,愣屁沒敢放一個。
侯夫人就又對興平伯夫人笑說:「喲,自上回一別,夫人倒是清減了不少啊,這白頭髮,似乎也多了。」
興平伯夫人跟着被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兒子出了這種事,她能堅強地活着就不錯了,有時候半夜醒來,她都想乾脆就死了算了。
看這娘倆反應,侯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笑讓說: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裏面請吧,我們族長也正巧在,都在南廳上呢。」
興平伯夫人一見到侯夫人,就跟火遇到水,只點頭笑笑,卻是半句不敢說,就怕侯夫人一個不高興了,再給她一腳。
要不怎麼說欠揍呢,這是被打怕了。
這回,興平伯夫人倒是會反省自己了,也覺得自己兒子做得,十分的不地道了。
她今兒來,主要還是恨延恩伯老夫人拿錢不辦事,竟還出賣她,她能看着延恩伯老夫人得好?
呵!可想得美!興平伯夫人今兒個過來,就是要挑撥離間。
老太太不是跟世子鬧掰了麼?
那這回,她就讓老太太跟靖邊侯,也一樣鬧掰。
見興平伯夫人跟侯夫人打前走,楊安業就想跟着,就見程延書、程文和兄弟倆,攔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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