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道「若是你去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何事,你別忘了淮安說了只讓我自己去,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話做,還不知道會發生何事。」
「好。」
秦若寒只能點頭,退而求次道「就算我不去太子府,也必須帶着人守在太子府周圍,否則他要是對你做什麼,我也可以及時趕到解救你。」
「這……」
李四喜猶豫片刻,只好點點頭,「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跟我一起去吧,帶着夜影和夜繁他們,萬一出事咱們互相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兩人商量之後,立刻開始分頭行動。
李永貴和李春雨在家裏守着,心裏卻不比他們輕鬆。
不過多時,李四喜在半個時辰之內趕到太子府,卻發現太子府府門大開,顯然是專門等着她過來的。
她在心裏嗤笑,繼而毫不猶豫走向太子府里,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正廳。
淮安身穿青衣,正坐在桌邊扇着扇子,看到她過來便露出了如沐春風的笑容,「我就說嘛,秦夫人向來守約,如今還真是準時趕到了。」
「嗯。」
李四喜看了他兩眼,輕聲道「我娘在你手裏,對吧?」
「秦夫人真聰明,既然這麼厲害,那你能不能猜到我讓你來這裏的目的?」淮安挑挑眉,語氣意味深長。
李四喜直接坐下,定定看着他,「別再繞彎子浪費時間了,你急着讓我來這裏,不就是為了好好解決這件事的?你有條件就儘管提。」
她從來都不怕和淮安對着幹,可即便是很看不慣淮安,一心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她也沒有在偏門邪道上做什麼手腳。
她不會去動淮安在乎的人,更不會利用誰,脅迫誰。
然而淮安三番兩次的害她家人,她如今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種事就在今日做個了結吧,她實在是太累了。
聽完這話,淮安輕輕一笑,「還是秦夫人夠爽朗大方,必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李四喜眯起雙眸,這裏漸漸警惕起來。
淮安搖着扇子,緩緩起身笑道「咱們說起來也認識這麼久了,我不想為難你,這樣吧,你想要你一家子活命也可以,但你和秦若寒要離開京城再也別回來。」
「什麼?」
李四喜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們已經是朝廷命官,奉命在調查息生丸的事,絕對不可能私自離開,淮安這麼說簡直是在痴人說夢。
再說了,就算他們離開這裏,留下來的線索依舊還在,淮安根本不可能獨善其身。
思及此,李四喜接着道「我們已經奉命在為朝廷做事,直接離開就是抗旨不遵,論罪當誅九族,你覺着我傻嗎?拉着全家人送死?」
「你好好去辭官,不論你們怎麼和我父皇說,都必須離開京城,我相信你們很聰明,有足夠的理由離開這兒不會被論罪,否則你現下就得眼睜睜看着你家裏人死。」
淮安依舊笑着,並不在意她的拒絕,對身後的一個手下擺擺手。
下一刻,兩個男人推搡着被綁着的劉婆子進來。
劉婆子一身粗布,頭髮凌亂,眼裏滿是慌亂和恐懼。
她踉踉蹌蹌進來時,抬頭看到李四喜,頓時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李四喜心裏難受,忙過去推開兩個男人,急着給劉婆子鬆綁,「娘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四喜,四喜!」劉婆子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哭着一把抱住她,用了極大的力氣。
她邊哭邊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啥我們一進京城就被綁起來了?四喜,你是不是得罪了啥貴人?咱們給人家賠禮道歉,看看貴人能不能放過咱們,好不好?」
聽着她沒見過世面的話,淮安眼裏閃過一抹嫌棄,忍不住撇撇嘴,「你女兒自然是得罪本太子了,否則本太子也不會把你們全家都綁到這裏來。」
「太,太子?!」劉婆子瞪大眼睛,靜靜盯着他居高臨下的樣子,一時間緩不過神來。
她一輩子都在種地幹活,別說是太子了,就算是京城裏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