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計當中也是無奈之舉。」
聽完她的安慰,李四喜勾唇笑得很是勉強。
她不這麼覺着。
本就是她自己不長心才會落得這個下場,現下高崇光恐怕暗地裏恨不得除掉他們,這都是她輕易相信別人的結果。
眼看着李四喜越來越難受,秦若寒連忙跟着安撫「沒事,咱們現在不是已經解決這些危機了嗎?哪怕她想要利用這個來對付我們也沒有得逞,高崇光那邊我會想辦法讓他打消對付我們的念頭,我們不會是敵人的,你就放心吧。。」
李四喜別沒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不能眼睜睜看着白月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夠安然待在月影樓,她必須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才行。
或許白月在京城中縱橫多年,穿梭在各種各樣的大臣之中,是太子用來掌控息生丸生意的重要人物。
讓白月吐露一些實情,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好處,還要好好利用這個女子才行。
想到這李,李四喜終於開口「此事我心裏有數,從今日開始必定會好好對付白月的,你們誰都不准插手,也不許走露風聲。」
「明白了。徐青梅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繼而又換上了憂愁的臉色,「可白月這麼狡猾多端,明顯不是什麼好人,淮揚跟她走的那麼近,恐怕一切消息被探聽出來之後,白月都會告訴淮安的,得想辦法阻止他們同謀。」
「你說得對,我會提醒淮揚的,這件事情我來說吧,你說報有些不靠譜的感覺。」李四喜打斷了徐青梅的話,並不想讓她輕舉妄動。
一切都還未來得及,現在發現還不晚。
不過多時,馬車停在了郡主府門口,
徐青梅對他們揮揮手,「我先走了,你們回去之後好好的,可不要因為此事想太多,對付該對付的人就行了。」
秦若寒答應一聲,繼續讓馬夫帶他們離開。
車廂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李四喜輕輕依偎在秦若寒的懷裏,心裏很是難受。
「對不起,都怪我給你惹麻煩了。」
「不要這麼說,咱們夫妻一體再說,你也沒有做錯事,是那個白月太會迷惑眾人了,以後擦亮眼睛,不要再相信她就是。」秦若寒連忙安撫,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已經平安脫險了,並沒有被皇帝怪罪,再說了,就算怪罪下來,他也有辦法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並不會一味的怪到李四喜身上。
李四喜點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沉默着平復心情,跟他一起回到了府里。
等兩人回去之後,飛魚就連忙奉上了茶水,一時間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
看她這麼擔心的樣子,李四喜心裏溫暖,輕鬆道「你放心吧,皇上什麼也沒有責罰,只是讓我們就這麼回來了。」
「那就好,奴婢都快嚇死了,方才做飯都差點沒放鹽呢,你們都餓了吧?該上飯了。」飛魚說着,連忙對門口的閉月羞花擺擺手,示意她們去端菜。
李四喜根本沒有吃的胃口,但飯菜已經做好了,她也不好浪費,只得跟着秦若寒坐在桌邊。
這時,楊正突然從外面進來了,「夫人。白月小姐來了。」
一聽這話,李四喜和秦若寒齊齊抬頭,俱都錯愕了一下。
她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裏?
李四喜來不及多想,便擺手道「讓她進來吧。」
說完,她挺直背吸了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露出任何異樣。
秦若寒同樣面色淡然,放下筷子理了理衣襟,看不出任何破綻。
不過多時,白月就搭着白鷺的手匆匆進來了。
看到他們兩人安然無恙的坐在桌邊,她的眼圈慢慢紅了,「萬幸你們都平安無事回來了,秦大人,對不住,都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說着,便上前深深地一鞠躬。
秦若寒故做驚訝,「白月姑娘為何這樣說?你我初見,不必如此。」
「說來話長,是我告訴四喜說高崇光和息生丸有關,你們才去調查這件事情,從而和高崇光結仇,現下他沒有對你們怎麼樣吧?我聽說皇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