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深說「一定會的。」
一個小時之後,飛機在帝都國際機場着陸。下降之前遇到了一點小氣流,有些顛簸,陸嘉佑在睡夢中突然皺了皺眉,呼吸慢了半拍,隨即惺忪睜開睡眼。
他對自己方才危險的處境全然不知,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好夢。
「把衣服披上,我們待會兒要下飛機了。」言晚給他拿了一件外套。
陸嘉佑呆呆地看着她,問「我們到哪裏啦」
「回帝都了呀,嘉佑餓不餓」言晚揉了揉他的頭髮。
好在這孩子還記得舅舅跟自己說過的,外面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吃,沒有經過言晚的允許,他連空姐遞過來的紅絲絨小蛋糕都沒有接。
「餓,想去醫館吃麵」陸嘉佑不爭氣地摸了摸自己空癟的小肚皮。
言晚在紐約那陣子,daddy經常領他到醫館去蹭飯,一來二去吃上癮了,導致他對房青衛家的素淡飲食念念不忘。
「你這孩子,哪有剛一回來就去人家蹭飯的道理。」言晚故意板起臉。
「房醫生又不是外人。」他倒是不見外,大大咧咧地說,「是小魚的師父嘛,小魚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thatk」
「不能這麼換算的。」陸言深把兒子抱在懷裏,教導他說,「我們華國講的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徒關係的傳承是很嚴肅的。如果將來小魚真的拜了房先生當師父,房先生就不會再收其他的學生了。」
言晚萬萬沒有想到,來接機的人竟然會是艾倫,他和許成並肩站在外面,看起來一點也不搭調。
艾倫吹了聲口哨,抬手對她們招了招手「歡迎回來。」
「你怎麼來了」言晚疑惑。
「哇,竟然能對關心你的朋友說出這麼無情的話。」艾倫誇張地說,「我是為了讓你第一時間感受到國內的溫暖。」
言晚斷然沒有想到,他能入鄉隨俗入得這麼徹底,頓感無語,轉頭望了望外面,問「詩詩姐和你一起來的嗎」
提到劉京詩,艾倫又是一臉甜蜜模樣,他說「不,她去香港工作了,昨天剛走。」
言晚沒有多想,把行李交到許成手裏,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您客氣了,這是我的份內指責。」許成點頭說。
說不清是什麼原因,言晚總覺得他的語氣有點怪怪的。
陸言深聽得出來,八成是對自己針對江燁的事耿耿於懷呢。
走出航站樓之前,他頓住腳步,對許成說「交代給你的事情,認真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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