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抬了抬手,招來兩名僕人,將綱手引入了待客室。
「智佳子….」福田多喜面色複雜,他沒想到智佳子居然會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哥哥,讓客人獨處於客室,可不是我們福田家的待客之道。」智佳子回頭看了天龍人哥哥一眼。
「哦,也對,我派人去和她聊聊天。」天龍人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起了之前少女的囑咐又補了一句:「派你的人和她聊天。」
「好的,麻煩您了,哥哥。」智佳子露出了挑不出瑕疵的笑容。
躲在窗外看戲的林泉奈直呼內行,這笑容的完美程度,都快趕上他了,身為普通人類這可真是了不起。
待天龍人走後,智佳子看向了自己的父親:「您上年紀了,很多事情都想不通,繞了好多彎路,也給我添了好多麻煩,不過好在,您這幾天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那就是像個蠶繭一般靜止不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福田多喜皺起了眉頭:「我的女兒,我知道你可能不明白為父的苦衷,但,相信爸爸,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
隨着戰爭引發的經濟鏈斷裂,福田家早已不復曾經的輝煌,如今的繁榮與富貴都不過只是表象,所以他才會想方設法的讓福田家重回正軌。
「救經而引其足也。」智佳子嘆了口氣,然後擺了擺手:「說這些也沒用了,永別了,父親。」
噗,長刀自後穿過了福田多喜的胸膛。
「咳。」他咳出了一口血,然後努力地轉過頭去,看向了身後之人。
刺客的全身都被黑色的布條所覆蓋,僅露出來的左臂上,刻着三個黑色的環狀紋身。
「鬼,燈,城。」福田多喜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倒在了地上。
「不要!父親,父親!來人啊!」智佳子尖叫着從輪椅上摔了下來,而刺客幾個瞬身就逃離了此處。
智佳子費力的爬到了福田多喜的屍體旁,用蒼白的手包住了福田多喜的手掌:「求求您,不要離開我,父親,父親……」
僅一個瞬間,她就哭成了淚人。
她的尖叫和哭聲驚動了府中的人,綱手和天龍人還有一眾侍衛連忙趕了過來,卻只看到了抱着福田多喜屍體痛哭的福田智佳子。
「怎,怎麼會這樣?父親他怎麼會……」天龍人一邊搖頭一邊後退,一直退到撞在窗口上才反應過來,然後不着痕跡的將一張寫有失敗二字的紙條丟了下去。
紙條下落時自動折成了一隻紙鶴,撲扇着翅膀就要飛向遠處。
一隻正在洗臉的黑貓看到了上方的紙鶴,猛地跳起一口咬住,然後迅速竄進了附近的小巷裏不見了蹤影。
天龍人面露哀痛,太遲了,智佳子解決福田多喜的速度超出了他的想像,連讓他的幫手趕到的時間都不夠。
在他的父親決定好怎麼處理三人組的時候,他就察覺到這是個難得一見的機會,所以他悄悄救下三人,並要求三人在合適的時間進行幫助。
「兇手是誰?是那個殺了鷹的武士嗎?」綱手強忍着不適看着地上的屍體,從胸口的傷痕,她判斷出那是刀傷。
「不知道,我不知道。」智佳子哭的眼睛都已經紅腫了起來:「一切都太快了,我根本看不清,等回過神來父親就已經…」
綱手點了點頭,眼中的懷疑減輕了些許,原本她以為這又是一起骯髒的家族內鬥,但現在看來,恐怕未必如此。
智佳子又開始抽泣起來,哭的有些喘不過氣,天龍人見狀連忙小跑過去扶起智佳子:「沒事吧?要不我先扶你回房間吧。」
「我,我沒事,哥哥,我想靜一靜。」
天龍人扶着智佳子坐回了輪椅,然後將她推進了她自己的房間,而期間,智佳子一聲不吭,只是不捨得看着福田多喜的屍體,淚不斷的流下,怎麼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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