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南方的朋友帶來送他的。」
「哦。」薛凌道「我一會兒去隔壁毛衣廠看看。鄭叔應該在吧我有一點兒小事要找他幫忙。」
女兒跟鄭三遠合作開毛衣廠,肯定會許多事情需要商量。
薛爸爸沒問仔細,只說「他最近煩心得很,你能自己處理的事就自己處理。老鄭他啊,真是不容易」
薛凌聽到挑眉,低聲「咋了鄭叔他不是準備要去建別墅嗎」
當年的地賠償給他,最後她還送了一點兒錢給他作一些餘款補償。
鄭三遠收下地後,卻遲遲沒去建。
現在她的商城都建好盈利了,他的別墅那塊地仍是野草叢生。
按理說,他手頭上有兩個毛衣廠可以盈利,一兩年下來足夠建一棟不錯的小別墅。怎麼他都賺了這麼些年了,除了換一輛更好的轎車,其他投資一概都沒有。
她一早就發現了,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問出口。想着兩人一向合作愉快,他的私事也沒必要知道太多。
薛爸爸輕輕嘆氣,低聲「他媳婦這兩年打麻將賭錢,越賭越大,上個月輸了整整二十多萬,他急白了頭髮,氣得幾天幾夜都睡不着。」
啊這麼嚴重
薛凌瞠目結舌,低聲「我之前聽他說過他老婆愛打麻將也愛賭錢,只是沒想到賭得這麼大」
「可不是嗎整一個敗家娘們」薛爸爸冷哼「家裏不管不顧,孩子也不看顧,整天沒天沒夜在外頭賭錢,賭贏了不見人,賭輸了就回家找老鄭要錢。老鄭這些年賺了不少,可惜賺得再多,也不夠她賭啊一個月二十多萬,一天一萬不僅這樣,之前也輸過幾次大的,老鄭甚至還跟我偷偷借過,為的就是去還他媳婦的賭債」
薛凌轉了轉眼睛,安靜了好半晌。
「他應該待他媳婦蠻好的。我看他什麼都聽她的。」
薛爸爸苦笑搖頭「現在已經不比以前了。老鄭是一個重感情的,但他經不起這樣耗,不然遲早連命都得搭上。你知道不他幾天幾夜沒睡,頭髮掉了一大把,這個地方都禿了,其他下方的髮絲都白了。人一下子憔悴了許多,似乎一夜就變老了。」
薛凌嚇了一跳。
天啊那真的是很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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