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不過,現在晚飯的時間還沒到,嫂子還得吃晚餐呢。我媽交待了,嫂子現在不愛吃葷腥的,她愛吃甜的和酸的。我得提前去物色幾樣酸的或甜的。」
陳新之搖頭「不急,離晚飯還有兩個來小時,你先去歇一會兒。你嫂子如果想吃什麼,你二哥會去幫忙拿。她如果找你,我就馬上打電話讓你過來。」
「好吧。」薛欣甜甜笑了,「那我先去按摩一下雙腿。」
陳新之寵溺溫聲「去吧。」
薛欣踮着腳尖,眼睛溜來溜去,發現前方的客人沒人關注到自己身上,嘻嘻偷笑,躡手躡腳悄悄離去。
陳新之看着小可愛遠去的背影,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精緻的高腳杯遞了過來,裏面是明晃晃的香檳。
陳新之淡定接過,抿了一口。
鄭多多笑眯眯調侃「古人有云,好花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現在有人卻連遠觀都不許,甚至連聞都不能聞到。」
他剛將一撥客人送走,正打算喝杯酒犒勞犒勞一下自己,扭頭卻看到小欣悄悄溜走了,而始作俑者肯定是眼前的醋男人。
不錯,吃醋的那種男人,而且是醋得很離譜的男人。
陳新之假裝沒聽到,自顧自喝着香檳,沒承認也不會否認,反正這是鐵板錚錚的事實。
鄭多多悠哉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揶揄「小欣長得那麼好,藏着掖着簡直是暴殄天物。她的關注率和回頭率高得不像話,你背後的熊熊怒火也是高漲得不行喲!」
「她的美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陳新之開口「我沒藏着,也沒掖着,不然早就將她帶走了。凡事適可而止,那些盯着她的眼睛既然自己收斂不了,我只能讓她避一避。」
鄭多多絲毫沒客氣,嘲笑「瞧你這酸溜溜的醋模樣!我們小欣真是好樣的,能把硬邦邦鐵石心腸的鐵頭變成酸臭熏人的醃蒜頭!哈哈!」
陳新之眸光淡然無波,轉而緩慢抿多一口香檳。
「十二分鐘前,我看到小佟在吧枱左側邊跟一個三十來歲的高瘦男人合影,搭肩加貼臉,一共快拍了二十多張照左右,時間持續三分鐘以上。」
鄭多多騰地瞪眼,一把將酒杯丟下,一溜煙往吧枱奔。
陳新之看着某人相當狼狽的背影,嗤笑一聲,繼續悠哉喝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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