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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程的腦子當了會機,緊接着手往下一滑,往她的脈搏上探去。文師閣 m.wenshige.com
手腕上的肌膚與唇鼻間一般,觸感冰涼,沒有任何活人應有的溫度,岑程的呼吸都差點跟着停頓。
好在沒一會,他就察覺到了脈搏上傳來的幾乎弱不可察,又極其緩慢的輕微起伏。
岑程一愣,繼而大喜,手順着脈搏滑到她的胸膛。
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眼光頓時變得十分古怪。
難道說他們這個長得如嫡仙般的新縣令竟然是個齷齪好色之徒,見這女屍長得好看,想趁機占點便宜?
只是人家都死了,你還想便宜,是不是有點太……
岑程可不知道這些人的腦補,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確實對方是不是活着。
他的手來到對方的胸膛之後,延着心臟的位置,仔細探摸了幾次,最後將耳朵探過去仔細聽。
足足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終於感覺到了如脈搏一般,及其緩慢輕微的起伏,這種感覺,就像是陷入了休眠中的物種一般。
即便如此,岑程的臉上也不可抑制的露出了狂喜。
「大人,你認識她?」旁邊衙役終於察覺到不對,忍不住脫口問了一句。
瞧大人的樣子不太像是想占屍體的便宜,倒是想確認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還活着。
「嗯,我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楊彪,張炬,加快速度回縣裏。」岑程嗯了一聲,並轉頭對兩名掌舵的主舵手交代了一句。
唯有岑程從京裏帶來的侍從江魚,看到從海里撈出來的這個人的臉時,內心充滿了驚愕。
被撈上來的不是別人,她正是鎮西侯顧汐寧。
江魚實在想不明白,像顧汐寧那麼強悍的人,是如何被人傷成這樣,並打進海里來的。
岑程在顧汐寧身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她,認識她這麼多年了,在他的記憶里,她一直就像天上的蒼鷹,驕傲,瀟灑,無畏。
卻從未見過她現在這樣,無助脆弱得像個易脆的瓷娃娃,身上的生命之火似乎隨時都要熄滅。
顧三,到底是什麼人將你傷成這樣?岑程的眉頭緊緊擰成了川子。
船到海邊之後,岑程彎腰將躺在船上的顧汐寧一把抱了起來,腳步穩健的跳下船,大步朝岸邊走去。
對他還不十分了解的衙役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暗自砸舌。
真沒看出來,像大人這樣的文弱俊秀的書生,居然這麼大力氣。
要知道陷入昏迷中的人,體重可是比平常要沉不少。
加上這姑娘個子比一般的姑娘高不少,骨骼也明顯結實許多,沒點力氣的人可抱不動。
岑程沒有心思理會其他人,他抱着顧汐寧,來到岸邊,跳上馬背,帶着她飛快的往自己的府邸奔去。
「江侍衛,這位姑娘是大人的什麼人?大人瞧起來對她在意的進。」後面的衙役見狀忍不住好奇地問了江魚一句。
鎮西侯是大人的什麼人?江魚真不知道,他們好像同時拜了青岳書院的江院長為師,算是同門師兄妹。
可大人與鎮西侯之間並不是很和睦,畢竟大人被貶斥到這個地方來當縣令和鎮西侯有莫大的關係。
還有,今年五月份,大人在大理寺與鎮西侯對薄公堂的時候,那表現完全是一副恨不得將鎮西侯置於死地的模樣。
可大人如今的緊張也不似作假,他跟着大人的時間不短了,還從未見過他對誰這般緊張過。
難道說大人以前對付鎮西侯只是在演戲?可他為什麼要演戲呢?江魚滿腦子都是問號。
不過他看不懂不代表他要向別人解釋。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江魚黑着臉瞪了那多嘴的衙役一眼。
衙役被瞪得頭一縮,心裏忍不住吐槽,縣尊大人溫文爾雅,平日裏再好說話不過,為啥他帶來的兩個侍衛卻一個比一個凶呢?
心裏吐槽,嘴上卻不敢再多言。
岑程回官邸的時候,路過一家醫館,這家醫館坐館的是個女大夫。
岑程騎馬
第一百七十四、奇怪的縣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