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跺了跺腳,眼睛都紅了「凌傑,你能不能認真點我是在幫助你。你不是我符師會的對手。不要和符師會為敵。再說了,你要是和符師會動手,你讓我怎麼辦我怎麼捨得站在你的對立面。」
凌傑道「白玫,很多事情。你根本不懂。你是你,你代表不了符師會。也請你不要捲入符師會和紅盟會的爭鬥。很多事情,你承擔不起,很多後果,也不該由你來承當。」
「傻瓜,如果符師會對你動手,你怎麼抵抗」白玫紅着眼,喝道。
「我自有我的辦法。我們之前的合作已經結束了,記下來,你不必來找我了。走吧。」凌傑拍拍屁股,抱起呱呱叫的小鴨子,轉身走了。
「凌傑,你這個死腦筋你會後悔的」
白玫氣得直跺腳,最後眼睜睜的看着凌傑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視野之中。
女子彎着腰,大聲的呼喊。
沒人理會。
女子感到絕望。
而這個時候的凌傑,來到雨荷的房間裏。
親自給雨荷餵藥。
餵多少,雨荷就吐多少。
滴水不進。
少年看的心酸。最後不得不收手。坐在床榻旁邊,靜靜的為雨荷整理衣裳和秀髮。
陪雨荷說話。
「師姐,院子裏的梅花要開了。你聞到寒梅的香味了麼」少年輕聲囈語。
雨荷一言不發。
少年自言自語「那梅花有一根枝幹被折斷了,樹枝上的皮都掉了。大部分的梅花都因此掉下,樹枝幹枯。但是有一朵梅花,卻活了下來,而且開的很好。」
雨荷忽然淚流滿面。
黔侯府,書房之中。
黔侯在書房之中畫畫。黔侯是個畫畫高手,畫人畫山水都是一流,此刻他畫的是一人的相貌。
凌傑。
當最後一筆落下後,黔侯坐在椅子上,審視着手中的畫卷。
「父親,你很久沒畫過人像了。為何這次要畫凌傑」楚天歌走了過來,輕聲道。
黔侯凝視着畫卷里的凌傑「這個少年不得了啊。誅殺劍聖,驚動黔江武界。劍聖縱橫黔江武界六十年,少有敵手。這一次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所誅殺。真了不起」
楚天歌低頭垂目,咬着下唇,良久說不出話來。
黔侯道「劍聖可是達到了造骨境初期的實力啊。而且憑藉地劍十三天劍七的超凡劍法,更是絕世無雙。這樣的強者都被凌傑給殺了。可見凌傑的實力有多麼可怕。不死,你拿不下聖子名額。」
楚天歌沉聲道「我知道,我現在不管多麼努力,都無法追上他的腳步了。這個少年的成長,真的讓我絕望啊。父親,我該怎麼辦」
黔侯嘆了口氣。
楚天歌道「聖子的名額,我勢在必得。絕對不能拱手讓人否則我們黔侯府就要在我這裏斷了,父親的前程也會因此受到影響。父親,這個名額,絕對不能讓給外人啊。」
黔侯道「這些我都知道。原本我以為只要你吸收了三陰玄脈,進入造化境。就可以憑藉超凡的實力擊敗凌傑。現在看來,這不可能了。必須想別的辦法。」
楚天歌道「父親還有什麼辦法」
黔侯道「不着急,白仲堯大人是支持你的。他讓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你,就是想讓你成為聖子啊。目下,只有白仲堯大人出面,才能夠力壓凌傑了。」
楚天歌道「你是是說,白仲堯大人會幫助我們對抗凌傑」
黔侯道「是。今日白仲堯大人就會出關,你跟我去聖堂。面見白仲堯大人。」
聽說要面見這位傳說中的掌權者,楚天歌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兩下。
如果說劍聖是黔江武界的巨擘的話。
那麼白仲堯就是黔江武界的神祗。
聖堂七大聖子之中,除了白福之外,白仲堯是真正的掌舵者。百年來,無論誰做聖子,誰在明面上執掌黔江府。但幕後的掌權者,都是白仲堯。
這是一個真正令人畏懼的存在。
就連劍聖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行禮,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