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者煉製屍鬼卻不敢現世,而未知勢力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搶奪屍鬼,晚家慘案也是屍鬼造成,這麼多的未知之謎全在屍鬼身上,晚家內鬼和滅門真相還要繼續調查,他們還有用,暫時留着他們也未嘗不可,思及此處,袁無垢才同意了暫且不殺他們。
他們被軟禁後哪裏也去不了,這肯定不行,一直待在上清宗還怎麼去尋找真相,於是這兩天,冷不遠去找袁無垢請求,可是次次都被攔在門外見不到人,沒辦法,他又多次懇求玄離長老,想讓玄離長老幫他去跟袁無垢求情,可是玄離長老卻要他依上清宗的安排,不肯幫他,還讓他放棄這個念頭,他被逼無奈,最終決定強行帶人離開,可沒想到,袁無垢比他還來得快。
晚阿無既然選擇冒險來上清宗,眼下的形勢她自然是想過的,如果袁無垢想對他們動手,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對抗,從踏上這裏後,不僅第五願一直擔心靈修者對他們不利,她同樣也是心有不安,但就算危險,為了真相,為了師父,她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來此的。
她知道不管是求饒也好,還是破罐子破摔也好,袁無垢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她不會向袁無垢低聲下氣的求饒,那根本沒用,若真到對戰那步,她也沒什麼退路,唯有跟他們拼命。
這時,第五願開口道:「我知道自身的存在對你們來說是威脅,是邪魔外道,可我還不想死,我想要回去看看我師父,去他的埋藏之地祭奠他。」
即使手中沾滿了鮮血,令他感到痛苦,即使對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可他不想死,他才找到關於自己身份的答案,他還沒去驗證這一切的真假,他對一切仍感到不真實,所以他怎麼能死去,他想要活着,儘管不是真正意義的活着,哪怕是以這副恐怖的面容存在世間,他就是不想死。
聽到這話,袁無垢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埋葬松正的修行之地,浮現出那座孤寂清冷的墓,一時間又陷入了痛苦的回憶,對於第五願的心裏話,他頓時感到心被揪了起來。
天空出現了一點亮色,在大殿裏,觀察員急急忙忙跑去向木極淵稟告了比賽的異常,木極淵不由地眉頭一皺,心知大事不好,未知勢力果然出現了,他之前派人密切關注比賽人員的情況,未發現誰有異樣,他猜測未知勢力肯定另有計劃,並不是把人安插在哪個門派里順勢混進來,只是沒想到那些人直接出現在了山墾村,這令他疑惑不解,既然那些人沒有混進上清宗內,那些人又是如何知道比賽的地點?
要知道,最後一關原本就選了三個地點,抽籤後才最終確定在哪裏比賽,連他都不能提前確定,都是在抽籤完才宣佈的,那些人的消息未免也太靈通了,恐怕當參賽人員出發後,那些人便得知了地點,早就埋伏在了山墾村。
細細思索後,他的心裏感到一陣發涼,未知勢力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等第三關,等宗門弟子在外的時候出現,他們的目標是滄極宗還是山墾村?但是第五願還在宗門內,只要那些人沒有抓到第五願,一切都還好說。
隨即他又很疑惑,未知勢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建立起來的,他們就像是憑空而出,因為屍鬼再次現世,他們便不再隱藏,就這麼突如其來的出現了,這次更加大膽,敢把主意打到尋獵賽上,這令他不明白,第五願與未知勢力之間存在什麼關係。
這時候,其他三大宗門已經得知了比賽發生異常情況,並全都趕到了賽場上,玄離長老有種心在懸着的感覺,四大宗門的弟子都在山墾村,此時未知勢力出現,豈不是擺明了不怕他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公然挑釁。
賀道一神情肅穆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鏡子的景象都沒有了?」
一位觀察員怯怯道:「不知道,剛才突然就沒有了景象,我們已經通知掌門了。」
連悲鳴抓着觀察員,厲聲道:「那還不快點帶我們去見木掌門!」
觀察員不敢怠慢,於是趕緊帶着他們去見木極淵,大殿外面響起觀察員稟告的聲音,木極淵便讓人進來了,隨即連悲鳴一進來就質問道:「我宗的弟子一大早就去看比賽的進度,結果什麼都看不到,比賽是不是出問題了?」
木極淵鄭重道:「沒錯,現在有個突發狀況......」他將山墾村出現了一群蒙面黑衣人的事說了出來。
第一百零八章 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