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性長老道:「嘖嘖嘖,原來這就是讓蔣師妹都神魂顛倒的男子,這具皮囊倒是當真挑不出任何毛病。」
男長老聞言,還非就要挑出個毛病來!
然後他驚訝的發現,好像也沒必要強行挑,要說這具道軀還有毛病的話,旁人只會覺得自己是在嫉妒。
女長老繼續道:「程師兄,你說宗主現在正在想些什麼?」
「這我哪知!」程姓長老看了一眼春秋山的大殿方向,不敢多說。
春秋山宗主,出了名的重女輕男。
對待師妹們如沐春風,對待他們這些師弟啊,那叫一個嚴厲。
大家還年輕的時候就畏之如虎,年紀大了之後,隨着修為境界越發懸殊,更怕了。
因此,女長老可以隨意的說這說那,他可不敢。
若是被宗主聽到了,師妹最多就是被彈下額頭,或者輕輕被拍一下腦袋,而我呢?
我會被一槍挑飛的吧?
會上天的吧?
「嘁!就知道你不敢議論宗主。」女長老看了程長老一眼,還想說些什麼,就聽到耳邊有了一道傳音。
「謝師妹,就由你去迎一下這位路掌門吧。」
聲音柔和,語調很低,略帶磁性。
謝姓女長老臉露驚訝,但還是對着空無一人的遠處道:「是,宗主。」
剛才竟是春秋山宗主傳音!
謝長老看了一眼程長老道:「笑什麼笑!程師兄不如隨師妹一起去吧!」
眼神威脅jpg。
程長老哪敢不從,春秋山母老虎眾多,怕滴很怕滴很!
「師妹,請!」說着,他做了個手勢。
謝長老哼了一聲,便帶頭凌空而起,朝着春秋山山門外的路朝歌飛去。
此時此刻,路朝歌站於一葉輕舟上,只見春秋山的護山大陣空出了一角,有一男一女正快速飛來。
「呀!是謝師叔和程師叔!」裴淺淺站起身來,墊着腳尖朝他們揮手,順便給路朝歌介紹一下二人。
這少女平日裏還是挺元氣滿滿的。
路朝歌其實是認得這二位長老的,但也說不上多熟悉。
從表面上看,春秋山派出長老級的人物出來迎接,其實態度已然很好了,算是很給面子了。
除非是青州的四大神劍親至,否則的話,春秋山也用不着讓宗主、聖師之流出門相迎。
這位謝長老飛至一葉輕舟前,笑盈盈地看向路朝歌,只覺得這位年輕劍修近看遠看,有着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但……都好看啊!
黑色的長袍,披散着的黑髮,真的頗有一種畫中仙的感覺。
最讓她覺得有趣的是,蔣師妹明明是回宗,她卻有些侷促,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而這個第一次來春秋山的年輕劍修,卻一臉淡然從容,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意,跟回自己家似的。
「長相、氣度、心性,都不賴啊!」謝長老在心中道。
至少一個男人,看着大大方方的,總歸讓人舒服些。
「路掌門,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謝長老開口道。
「謝長老,程長老。」路朝歌也回禮打了個招呼。
從目前來看,大家其樂融融,主賓盡歡。
「我們也便不要在這聊了,路掌門,請隨我來。」謝長老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路朝歌微微頷首,大大方方地隨着二人向前飛去,穿過了春秋山的護山大陣,飛入了山門之中。
一男一女兩位長老一路上負責介紹,比如諸峰的名字啊之類的,路影帝明明對春秋山諸峰熟悉的很,但也裝得有模有樣,一副第一次來的新奇模樣。
蔣新言依然處於一種稍顯拘束的狀態,裴淺淺這位跳脫的元氣少女,則有點忍不住了。
仗着自己在宗門裏最受寵,開口道:「二位師叔,我們怎麼還不去大殿啊,這是要在宗門裏繞多久啊?」
「路師叔又不是今天就走,山門內的景色,讓蔣師叔帶着他慢慢再看唄。」裴淺淺已經等不及了。
她現在就想看到宗主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