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都是人生大事。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得回來跟虎伯他們好好商量一下。我爸媽那邊,你們也得問一問,是不?別衝動別衝動,衝動是魔鬼呀!」
「我沒衝動。」小虎子答:「我非常冷靜,從沒這麼冷靜過……真的。我沒罵她,也沒質問她,只輕描淡寫問她是不是跟我過不下去了。她說她跟我過得不好,然後就哭了。既然過得不好,那我不攔着她追求更好的生活。唉……就這樣吧。」
說到底,山悠和小虎子貌合神離,一個一直在原地踏步,一個卻不停在成長在成熟,他們遲早配不了彼此。
之前薛揚曾說過,小虎子對山悠有些心累,甚至有放棄的念頭。
一而再,再而三,但凡再有耐心的男人也哄不了一個一直需要哄的天真小嬌妻。
等年輕的激情消褪,等婚姻中只剩平淡和日常,男人開始沒了耐心,全身心追求事業的同時,會更接受不來身邊沒有一個賢內助,沒有一個強悍又能力卓著的婚姻合伙人。
而山悠,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整天只會跟小虎子耍各種脾氣,陪着她爸媽鬧各種矛盾。
有朝一日,小虎子會心累。而這一次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薛凌低聲:「別怪最後一根稻草,它不是唯一罪惡的。前方的一根根稻草也都是罪魁元首,沒有一根是無辜的。」
程天源聽罷,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來,這事真的不能管。管不了,也不好管,還是順其自然,最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
第二天,小虎子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薛揚給他發了十幾條信息,五六條語音,可他一條也沒回復。
傍晚時分,薛揚受不住了,直接撥打過去。
一開始沒人接聽,直到快自動斷開的前一刻,他終於接聽了。
小虎子沒說太多,只淡淡說兩人見面了,打算協議離婚,現在正在等律師的協議書出來。
薛揚:「……」!!!
他吞了吞口水,有些反應不過來。
「兄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吧?你們——你們還有兩個兒子呀!難道就沒有挽回的機會了?山悠她……真的不想跟你過了?真的?」
小虎子的語氣異常平靜:「她說孩子共同撫養,還說財產一人一半。我不同意,我打算將兩個孩子的撫養權都爭取了,財產她要都給她。揚揚,我累了,不想過了,過不下去了。」
薛揚見他的語氣疲倦至極,一時擔心極了。
「要不——你別衝動,先緩着點兒來。虎子,婚姻是人生大事,不管是結婚還是離婚,都是人生大事。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得回來跟虎伯他們好好商量一下。我爸媽那邊,你們也得問一問,是不?別衝動別衝動,衝動是魔鬼呀!」
「我沒衝動。」小虎子答:「我非常冷靜,從沒這麼冷靜過……真的。我沒罵她,也沒質問她,只輕描淡寫問她是不是跟我過不下去了。她說她跟我過得不好,然後就哭了。既然過得不好,那我不攔着她追求更好的生活。唉……就這樣吧。」
說到底,山悠和小虎子貌合神離,一個一直在原地踏步,一個卻不停在成長在成熟,他們遲早配不了彼此。
之前薛揚曾說過,小虎子對山悠有些心累,甚至有放棄的念頭。
一而再,再而三,但凡再有耐心的男人也哄不了一個一直需要哄的天真小嬌妻。
等年輕的激情消褪,等婚姻中只剩平淡和日常,男人開始沒了耐心,全身心追求事業的同時,會更接受不來身邊沒有一個賢內助,沒有一個強悍又能力卓著的婚姻合伙人。
而山悠,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整天只會跟小虎子耍各種脾氣,陪着她爸媽鬧各種矛盾。
有朝一日,小虎子會心累。而這一次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薛凌低聲:「別怪最後一根稻草,它不是唯一罪惡的。前方的一根根稻草也都是罪魁元首,沒有一根是無辜的。」
程天源聽罷,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來,這事真的不能管。管不了,也不好管,還是順其自然,最後該怎麼樣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