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一次倒是真的讓夜梟佔了大便宜了,現在不僅被看光了,想必也都被摸了個遍。
不過夜輕語清楚,夜梟這是在幫助自己清理傷口,再加上自己如今身受重傷根本就不可能自己清洗,罷了罷了,算你小子走運,這次就原諒你了。
「抱着爽嗎」
被夜輕語這麼一提醒,夜梟瞬間臉紅起來。
本來他是心無旁騖的,但這一提醒,夜梟只感覺自己的手觸碰到的地方滑溜溜的,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的感覺。
夜輕語自然是在身體上感受到了異樣,沒找到這個臭小子居然真敢捏。
「咳咳」
隨着一聲咳嗽,夜梟趕忙將夜輕語放在了床上,因為夜輕語現在暫時還不能動,所以被子還是夜梟替她蓋上的。
蓋上被子厚,夜梟趕忙將頭別過去,有些不敢看向夜輕語。
「輕語姐姐,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外邊透透氣。」
「站住」
夜梟剛抬出去的腳立馬收了回來,渾身變得僵硬起來。
「我有問題要問你。」
夜梟強顏歡笑地轉過身去,問道「輕語姐姐你說。」
「軟嗎」
一聽到這句話,夜梟立馬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這怎麼說呢感覺上十分的美妙,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但是夜梟敢說出來嗎
不,他不敢
「輕語姐姐,不是你這問題讓我怎麼回答啊」
「你只用回答我軟不軟了行了。」
夜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但是不回答吧指定不知道輕語姐姐要幹嘛,算了,死就死吧,自己還賺了呢。
「軟,非常的軟,不僅軟還非常的又彈性」
夜梟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而且越說越興奮。
「停停停,你給我滾出去,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夜梟則是一臉黑線,明明是你讓我說的啊,唉,女人心,海底針
夜梟從房間裏出來後便是看到幾個士兵盯着自己看,難道自己臉上有東西
夜梟趕忙摸了摸自己臉,結果愣是沒有摸到什麼,這時流風已經醒了,正在甲板上,剛好夜梟走了出來。
「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謝謝你之前救了我。」
聽了對方的話,看來這個流風將軍並不是不知情達理之人嘛。
「將軍過獎了,只是在下看不慣想將軍這樣心懷天下的人死在那裏。」
說道心懷天下,流風一時間楞在原地,依稀記得人皇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
「夜梟兄弟說笑了,我流風做的只不過是分內之事,還有夜梟兄弟,我看你也別叫我將軍將軍的叫了,叫我流風便好。」
「將軍,這怎麼能行呢」
只見流風擺了擺手,說道「夜梟兄弟此言差矣,切莫在叫我將軍了,叫我流風便好。」
「好吧,既然將,流風大哥如此,那夜梟我卻之不恭了。」
流風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連忙走到夜梟的身旁,拍了拍夜梟的肩膀。
「來,夜梟兄弟今晚我們好好的喝上一杯,以報答夜梟兄弟的救命之恩。」
「流風大哥瞧您說的,救命那是我應該做的。」
兩人聊了一個下午,相談甚歡。
狂刀宗門前早已被沙兵所包圍,而以亂世狂刀為首的人則是將自己的武器都放在了地上,並跪了下來。
這時沙漠皇帝已經來到狂刀宗,正好看着這一幕。
亂世狂刀是何其眼力,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便是沙漠皇帝,當即半步起身,對着沙漠皇帝說道「狂刀宗宗主亂世狂刀參見沙漠皇帝。」
「你們這是」
面對沙漠皇帝的問話,亂世狂刀當即回答道「我亂世狂刀早有聽聞沙漠皇帝舉世無雙,天下無敵,傾慕許久了,本想着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您並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沒想到今日沙漠皇帝親臨至此,請沙漠皇帝收留我等,我等願效犬馬之勞。」
「我等願效犬馬之勞」
一時間狂刀宗上下所有人都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