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出去!」背後傳來坐館一聲怒喝。
四個弟子,包括紅霜,你瞧我,我瞧你,誰都不願意上手。
而這時剝皮人,已經開始往偏房走過去。
「我來!」老二勇於擔當大任。
「等等!」老四較精明,忽得開口,「看看他要去哪。」
明顯是去往偏房的。
並且,望見偏房後,剝皮人已經不止是嘶聲的叫,而是露出低低聲音的求救聲:「白絕、蕭邦,救我啊……我們在『食堂』見過面啊……我是你們的朋友啊……」
一邊哀嚎着一邊往偏房走,剝皮人像是一隻被擺弄壞了的殘破人偶,但始終是過於殘破,再堅持了幾步,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僅有的生命被榨取乾淨後,屍體畢竟不能再被控制,剝皮人悄無聲息的死掉了。
武館裏的師徒四人,一起望着那偏房,又望向紅霜,紅霜勉強解釋:「他們不叫白絕和蕭邦,他們的名字是奔波兒霸和霸波兒奔……」
……
「那是誰?」
偏房裏,蕭邦和白絕透過窗戶,瞧着外面那具人形。
「我們認識他?」蕭邦問,在紐約城,他們也沒熟人啊,特別是男性。
「好像是18街的那個黑幫,鐳射眼瘦子,被你用『威攝』毀了腦子的那個。」白絕對18街的黑幫更眼熟些。
「噢~」蕭邦說,「18街的這一位殺手喪盡天良啊,連自己的同事都殺。」
瞧着剝皮人倒在地上死掉了,再瞧瞧武館的師父徒弟們,都帶着眼神望向這間屋子,蕭邦和白絕同時裝作沒看見。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那位殺手花樣翻新,往天道武館每天一具屍體。
現在,每天早上,喚醒天道武館的,不是夢想,而是稀奇古怪的各種屍體。
到了第七天。
由於連續四天沒睡,導致體內核心有些過載,以至於仿生皮膚缺乏光澤,帶着黑眼圈的紅霜,召開了武館內部會議。
「總館傳來消息,是18街刑堂的執法官乾的,他們在荒區死了人,是白絕和蕭邦這兩個人所為,所以一路追殺到了這裏。」紅霜說,「但由於執法官沒動武館的人,所以總館也不好插手。」
「虎爪組呢?」老四皺眉問,「第一天被吊死的,可是他們的組員,也不管麼?」
「據說那位執法官是自衛反擊,按照道上規矩,所以虎爪組也不好說什麼。」紅霜說。
「虎爪組的現任組長,不是容易說話的傢伙,大概是吃了虧,才不追究的。」坐館思索着說,「所以這位執法官,至少也該是二階。」
二階超凡者,在紐約外城,雖然實力不高,但對付幾個逃犯,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要不胡亂殺害不該惹的人,這不該惹的名單中,包括貴族、黑幫成員、城市管理者、被庇護的那些商人們等等。
只要不動這些人,還真是很難制裁他,因為一動他,就會惹到18街刑堂中的其他超凡者,那裏面,據說可是有聖域存在的。
規矩就是相互平衡,兵對兵,將對將。
「二階執法官,18街的刑堂里有不少,但這麼血腥變態又無聊的,可能只有一個了。」坐館說。
「是哪個?」紅霜問。
「宮城。」坐館說。
「大色魔宮城?」紅霜被嚇了一跳,「那個專門喜歡對女性下手的宮城?」
「你這幾天,不要出門。」坐館正色對紅霜說。
「那怎麼辦?還繼續讓他往武館裏送屍體?」老二火爆脾氣,「我要是逮着他,非得把他砸成肉餡。」
「二階超凡者,就是你師父我,遇到了也得小心點,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武館裏呆着,哪也不許去。」坐館眼睛一瞪,又望向其他幾個徒弟,「還有你們,都老實呆着!」
四個徒弟彼此看看,都露出不服氣的神情。
「我去會會那兩個人。」坐館說,「如果真是18街要找的兇手,就把他們交出去吧。」
……
坐館說着話,在
第十一章 進擊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