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世子殿下。」方夫人笑着,心中卻在想該怎麼來應付。
恰巧在此時,柳銘淇的身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小王爺?」蘇子山率領一群巡捕沖了過來,「可是有事情?」
他剛才一直在酒家裏面看着,結果柳銘淇好像又和別人起衝突的樣子,他趕緊的跑過來,阻止事端。
實在是再也不能讓裕王世子惹是非了,不然蘇總捕頭真的擔心他被苗炎打死。
方夫人看到他的裝束,皺起了眉頭,然後望向了柳銘淇,「世子殿下出門還帶着總捕頭護衛的?」
「呵呵!」
少年有些尷尬,但還是老實說話,「剛才我教訓了一個勛貴子弟中的敗類,這不,勞煩蘇總捕頭帶我去衙門裏判決一番是非功過。」
果然是一個惹禍大王!
方夫人心中冷笑了一聲,當下也不猶豫:「殿下,犬子福薄,可能不能接受您的教導了……外命婦家裏還有事情,請恕我們先行告退了。」
柳銘淇剛才就覺得方夫人態度不大熱情,見狀頓時明白,估計是自己的名聲不大好,人家當母親的擔心自己去教壞小孩子。
「好,方夫人和方小兄弟慢走!」
事已至此,強留也沒有意思,柳銘淇便灑脫的和他們告別。
方夫人牽着兒子走得快,但小胖子卻時不時的要回頭瞧一眼柳銘淇。
看得出來,剛才的那番話很是打動小胖子。
少年也是心知肚明,哼哼,只要小胖子還有求知慾,那遲早有一天他會找上門來,這可是方夫人你阻止也阻止不了的。
……
皇宮裏面。
今天早上沒有什麼事情,景和帝睡了個懶覺,起來用膳之後便開始寫起了《將進酒》。
趙壽在這邊替他研墨扶紙,一個時辰的功夫,景和帝便寫了三幅《將進酒》。
或許是昨天晚上初步解決了雲夢澤大水災的事情,或許是昨天晚上在王昭媛身上大展雄風,景和帝的狀態特別好。
看着幾個宦官展開的三幅詩,景和帝很滿意的對貼身大太監道:「趙壽,你看我的行書是不是有長進啊?」
「陛下的行書深得古人風韻,雄秀雅正,老奴看着覺得都心馳神往呢。」趙壽笑着回答道。
「你啊,最近拍馬屁的功夫長進了,哈哈!」景和帝說着說着,自己都笑了。
笑過之後,景和帝伸了伸懶腰,感嘆道:「這首詩並不工整,在形式上也有一些缺失,但正因為這種灑脫和不拘一格,才能寫出如此豪邁慷慨的詩句啊!」
「裕王世子的才華是非常驚人的,這也是皇上您的福氣。」趙壽捧着他說話,「要不是聖人在朝,豈有宗室小子獲神仙眷顧呢?」
「哈哈哈……」
不得不說,趙壽不愧是多年伺候景和帝的人,這一個個的馬屁拍出來,讓景和帝的心情更加好了。
在場的一群宦官紛紛低着頭,不敢和皇帝對視,但全部都在心中跪伏老祖宗的馬屁藝術。
想要出頭的話,這馬屁功夫還得多加練習呀。
「哦,對了,去找銘淇的人回來了嗎?」景和帝又問道。
「您寫字的時候,老奴便派人去裕王府了,按理說應該回來了呀。」趙壽也有點納悶兒。
「可能這小子又跑哪裏去野了吧,也就是問一個詩名而已,不急不急。」景和帝表示自己很有氣度。
看着景和帝又在那兒欣賞起自己寫的三幅字,趙壽移到了御書房門口,低聲吩咐門口的宦官道:「再去一個人,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這點小事都要勞煩皇上等,不像話!」
「是!」
一個宦官轉身就往外面跑。
結果他沒跑幾步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趙壽也看到了,轉身就驚喜的道:「陛下,派去的人回來了!」
「哦?」
景和帝充滿着期待,然後看着那個宦官氣喘吁吁的跪在了門口,「回稟陛下……奴婢,奴婢沒能找到裕王世子,他一大早就出門了。」
「哦,這樣啊。」景和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