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這樣吧,從今天起,以後這個家有什麼事,都由你做主,你說什麼,我聽什麼還不行嗎?」
「你就會拿好話哄我,我讓你和耿直現在跟我遠走高飛,離開這裏,你們能做到嗎?」中村櫻子盯着徐曉蕾,說道。
「這個你也知道」
「行了,不能就不能,我也不想聽你們的解釋。
說吧,你們遇到什麼為難的事了。」中村櫻子打斷徐曉蕾的話,說道。
「櫻子,那我就說了。你還記不記得三天前你說過,野口光子去了盛京,還去了閘北監獄?」
「是啊,這件事和你們有關係嗎?」野口光子問道。
「野口光子到閘北監獄提審的人叫郭威,不過這個是他的假名字。他的真名叫許波,就是孫掌柜之前營川地下黨聯絡人藥材商老許。」
「我查過這個許波,他接觸過耿直,是知道耿直身份的,這個有些麻煩了。」中村櫻子眉頭緊鎖道。
「他就是孫掌柜之前的耿直聯絡人,不過,至少現在,他許波這個身份還沒有暴露。
我擔心野口光子把他從盛京帶回營川,如果有人認出這個郭威就是許波,我怕他禁不住野口光子的嚴刑,將耿直供出來。」徐曉蕾說道。
「耿直,我問你,這個許波有沒有你是地下黨的直接證據。
如果沒有認證物證,只有這個許波的口供,野口光子要是敢抓你,我就把他營川特高課給平了。」
「櫻子,我們兩個見面都是沒有第三個在場,可以說沒人證,也沒物證。
不過,他曾經是營川地下黨的聯絡人,上級組織給他留沒留什麼證據,我就不清楚的。」
「這就麻煩了。
昨天,盛京傳過來消息。
今天,戶田良三派了一輛專車,送野口光子回營川。
而上村陽一帶着憲兵小隊也將在上午乘火車到營川。
按時間算,他們應該會一起提審這個許波的。
你們在營川城外的武裝,現在能不能聯繫上?如果時間來得及,在路上設伏,截下這個許波。」
「時間應該不趕趟了。聯繫上他們,再作部署,時間一定是來不及了。」耿直搖頭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你要是早點跟我坦白,昨天晚上就部署,那個許波根本進不了營川城。
現在,咱們就被動了,只能期望這個許波頂住嚴刑,不供出耿直了。
如果真的頂不住,就只能期望他手中沒有鐵證,只要沒有證據,單憑他有一個人的口供,是定不了你的罪的,野口光子也不敢來抓你。」中村櫻子咬了咬嘴唇說道。
「櫻子,我相信,我們的同志能頂住的。」
「頂住,就算地下黨骨頭硬
,一樣有頂不住的,我們不能把希望寄託咋別人的身上。
還有,那個生化疫苗被炸,是不是你乾的?」
「是。」耿直點頭道。
「你果然夠厲害的,我到現在也想不出,你是怎麼辦到的。
行了,我現在也沒時間聽你細講,當前我們要解決的有兩個危機。
一個是這個藥材商老許,我會啟動我在營川特高課的內線,隨時觀察他的動向。
要是我沒猜錯,你們在特高課里也有人,這時候該啟動就啟動吧。
一旦那個許波有頂不住的跡象,要提前採取行動,不能有婦人之仁,知道嗎?」
「櫻子,知道了。」徐曉蕾應聲道。
「還有,這一次警車被劫持,一定會個個排查。
好在,知道警車行蹤的人不少,野口光子想賴到曉蕾身上也不是那麼容易。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防止特高課採取突然行動,這段時間曉蕾姐你要時刻跟我一起。」
「櫻子,我跟你在一起,什麼理由?」
「沒什麼理由,我身體不舒服,需要有人照顧。」
「我知道了。」
「曉蕾,你說是耿直帶你加入的地下黨,耿直是你直接領導了?」中村櫻子問道。
「不是,我是他的領導。確切地說,耿直現在已經不是地下黨員了。」
「不是了?為什麼?」中村櫻子不解地問道。
「地下黨是不允許一夫多妻的,再有,你的身份太特別,耿直要娶你,只能暫時離開組織了。」
「哦,原來是這樣。
晚上睡覺的時候,這些事,你更我好好講講。
時間不早了,都七點多了,咱們先這麼定。
曉蕾,今天你還正常去銀行,處理完制鈔車間的交接工作,明天起,就跟我去情報處。」
「行,我聽你的。」
「對了,趙玫這不知道你們的身份?」中村櫻子又問道。
「趙玫知道我的身份,不過不清楚曉蕾的身份。」耿直答道。
「那我就知道了。
你還繼續瞞着趙玫,就當你的身份我和曉蕾還不知道。我現在總算明白,曉蕾姐你為何答應趙玫和耿直同房了。一定是,趙玫知道了耿直的身份,提出的條件,是不是?」中村櫻子問道。
「是的。如果不是這樣,我是不想讓耿直再有第三個女人的。」
「耿直,要是我沒猜錯的話,趙玫除了幫你打開匕首,還會幫你尋找保障吧?」中村櫻子又想耿直問道。
「是,她答應我替我找到寶藏。」
「曉蕾,耿直,這麼說你們是利用趙玫了?」
「不完全是,我現在覺得趙玫在這個家也挺好,我已經把她當成這個家裏的人了。」徐曉蕾說道。
「那我就全明白了。沒想到,昨天我還考慮春節過了,有些事該解決了。這一個早上之後,就成你們的幫凶了。
不過,我還是要說明白,我做的事不是為你們那個組織,都是為了咱們這個家。
我只為咱們這個家想辦法,其他的事我一律不管。
再有,和你們不相干的人,我該抓還得抓,不會手下留情的。我要不作為,不在這個位置了,你們也好不了。」
「櫻子,我不是說了嗎。以後家裏家外無論大事小事,我都聽你的。」徐曉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