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聲勢驚人,整個人噴薄着符文,彷如在燃燒,九痴之威展露無疑。
「怎麼?你還要以下犯上不成?混賬玩意!」許無舟怒瞪着書痴喝道。
「一個臨安的下賤贅婿,也配和我談上。」書痴眼眸如光,他殺意凜然。他只是開口一句,就被如此針對,他如何受得了。
「你在自我安慰?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我是道宗真傳,下一代的道主!」許無舟看着書痴道,「你呢?什麼玩意?連稷下學宮真傳都還不是吧。你修的是階層道,難道還要我給你解釋,我們之間階層的差距嗎?螢火和日月之別。
罵你一句低賤的東西,你還敢不服?」
許無舟怒罵陣陣,言語間道音顫動,帶着強大的壓迫震懾力。
連番怒罵,書痴的道心再次搖曳,臉色蒼白。
稷下學宮的那位大儒臉色一變,他這時候忍不住開口道:「許無舟,我稷下學宮不可輕辱。」
許無舟掃了一眼這位大儒一眼:「你要為他出頭?」
大儒冷哼一聲道:「他是我稷下學宮弟子,你雖是道宗真傳,可也不能隨意辱罵喝斥。」
「嘖嘖!真是雙標啊!當年在臨安,他怒罵我身份低微時,你們在那?這時候就跳出來主持公道了?」許無舟嘆息了一聲道,又看了一眼對方道,「今天呢,我沒心思來侮辱你的,但是你也別逼我,滾!」
眾人越發的覺得口乾舌燥,只覺得許無舟當真是牛。
這是真王啊,還是大儒啊。
可是……許無舟依舊是一副完全不放在眼裏的模樣。
這位大儒神情複雜的看着對方,他自然聽聞了崇年的事。稷下學宮以才學威壓天下。而崇年不修行卻能入大儒行列,就是因為才學驚世。他雖然才學也非凡,可比起崇年還是自認比不上的。
這小子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要是再在我面前嗶嗶,我就連你的臉都一起打。
一位大儒,要是再被許無舟以才學欺辱,那稷下學宮天下文道之首的名聲,又要被人笑話了。
許無舟看着神情陰沉不定的大儒,也沒有搭理他,繼續轉頭看向書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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