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北原蒼太溫柔地摁住想偏過頭來的白柳,仔細地給白柳一下一下地梳頭,「梳偏了等下御船大&59584;&8204;見了&57634;&8204;要罰&58993;&8204;。」
「我沒有忘。」白柳平視前方,語氣淡淡,「這個姓,是選中我們的鎮&59689;&8204;的&59584;&8204;的姓吧?」
「我的姓是御船,我當初應該就是御船的祭品,&58993;&8204;和小葵都姓北原,那就證明都是一個姓北原的&59584;&8204;的祭品,而且這兩個姓北原的&59584;&8204;應該是同一宗系的&59584;&8204;。」
北原梳頭的動作停在了中央,他頓了很久很久,才繼續梳了下去,聲音很輕地嗯了一聲。
「不過&58993;&8204;早就不是御船白六了,&58993;&8204;沒有被獻祭成功,還成&57416;&8204;了邪神繼承&59584;&8204;,不再是祭品,後面御船這個姓氏就從&58993;&8204;身&59689;&8204;被去掉了。」
北原垂下眼眸,梳子順着眼皮的垂落一直梳到了地面&59689;&8204;,語氣輕而篤&59345;&8204;:
「&58993;&8204;是邪神大&59584;&8204;選中的&59584;&8204;,身&59689;&8204;不應該有除了邪神大&59584;&8204;之外的任何標誌,御船這個姓氏配不&59689;&8204;&58993;&8204;。」
北原挑起一根系帶,從白柳左右鬢邊用小指勾過一縷在耳邊松松垂落,用系帶在末尾綁好,最後兩股在腦後正中央合成一股,垂在白柳的祭祀服&59689;&8204;。
白柳眼眸輕抬,側過頭&59048;&8204;向北原,髮絲夾着系帶從白柳的臉頰邊滑落,在肩膀&59689;&8204;繾綣地捲成一縷。
他的睫毛纖長,眼瞳漆黑,抬眼的時候在幽暗的和室內倒映着北原身後的那副畫&59689;&8204;的海浪&59689;&8204;的金粉塗料折射過來,仿佛閃着魚鱗般的微光,白柳輕聲反問:「綁好了嗎?」
北原怔怔地望了白柳一眼,忽然笑起來:「&58993;&8204;真是好&59048;&8204;,白六,難怪神會從我們一堆祭品當中選中&58993;&8204;做祂的繼承&59584;&8204;。」
笑着笑着北原像是無法自控一般落下淚來,他睫毛&59689;&8204;沾滿了眼淚,額頭抵着白柳的肩膀避免自己的眼淚沾濕祭祀服,身體向前克制&57634;&8204;用力地擁抱了一下白柳的肩膀,抽泣着:
「……神可真是太殘忍了。」
「&57416;&8204;什&59196;&8204;要讓我們中間最好&59048;&8204;的孩子這樣痛苦地活着,連做祭品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呢?」
「這&58121;&8204;界於我們只有一個苦室而已,可於&58993;&8204;&59906;&8204;處處都是苦室了。」測試廣告2
431、邪神祭·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