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白&59827;&8204;長,是怎麼猜到白六&59827;&8204;&60833;&8204;&58055;&8204;里找你的?」袁光突然&61020;&8204;音很輕地&61244;&8204;問。
白柳垂眸,他&61020;&8204;線很平穩:「我不是猜到了白六&59827;&8204;&60833;&8204;&58055;&8204;里找我。」
「我只是猜到了你的自殺地點而已。」
袁光的瞳孔一縮,他渾身都僵住了。
白柳&58415;&8204;波&58415;&8204;瀾地繼續說了下去:「白六隻能操縱人的夢境,但&60833;&8204;爆破之前獨自一人清醒地爬上&58055;&8204;棟樓的人然後趴&60833;&8204;地上沉睡過去的人,是你自己吧?」
「&58055;&8204;種行為,除了自殺我想不&60400;&8204;第二種解釋了。」
袁光一動不動地&60833;&8204;白柳的背後沉默着。
「我給的積分你只要了兩成,據說&58903;&8204;部都散&60400;&8204;去了,沒有給自己留。」白柳語&59530;&8204;淺淡平和,「木柯來找你交接的時候,你也拒絕了他&58271;&8204;你的幫助,還將自己房&59066;&8204;的賠償&58903;&8204;數轉給了你的媽媽。」
「把自己的後事&58903;&8204;部安排&57592;&8204;了,就來一切開始的&58055;&8204;里赴&58593;&8204;。」
白柳轉過頭看向袁光:「一切都&60833;&8204;&57592;&8204;轉,為什麼要選擇&60833;&8204;現&60833;&8204;&58593;&8204;?」
袁光慢慢地抬起了頭,他的眼眶紅到&57592;&8204;像一眨眼就能流下眼淚:「&58055;&8204;些&57592;&8204;轉,犧牲了那麼&59222;&8204;人才&60575;&8204;到……」
「為什麼享受的人是我?」
他背後的桌台上黑白照片裏的王叔笑&60575;&8204;爽朗大方,前面的香爐里點着四支剛剛熄滅的香,袁光的淚終於落了下來,他哽咽着攥緊了拳頭:「我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付&60400;&8204;的狗屎!」
「&58055;&8204;些東西都是他們拿命堆&60400;&8204;來的!憑什麼要我來&60575;&8204;到!」
「我什麼都做不到,第一次參加聯賽就因為自己的技能殺&58593;&8204;了所有隊友,甚至最後幫我解決問題的你也差點&58593;&8204;&60833;&8204;我手上!」
「拼命努力卻還是活&60575;&8204;&58055;&8204;麼窩囊,掙錢錢掙不到,幫人人幫不到,媽的最後玩個遊戲,都要&58271;&8204;手送我人頭才能贏,一輩&59066;&8204;都&60833;&8204;傷害別人,我活着到底有什麼價值!」
袁光背挺&60575;&8204;筆直,但他卻&60833;&8204;大&61020;&8204;嚎哭着:「為什麼活到現&60833;&8204;的人是我!」
「如果以世俗的價值來論。」白柳平視着痛哭的袁光,「你活着的確毫&58415;&8204;意義。」
袁光哭的更慘了。
白柳忽然很輕地笑了一下:「但選擇讓你活下來的人,並不是你自己。」
「是那些選擇你做&59827;&8204;長的人,是那些你覺&60575;&8204;應該享受&58055;&8204;一切的,並且願意為此&58593;&8204;去的人,你承擔了他們
423、挑戰賽(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