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傀儡師也極其噁心,非常不想在遊戲裏遇到這人。
同樣是聰明人,如果說白柳玩遊戲思路是旁門左道,這個【傀儡師】玩遊戲的做法就是歪門邪道。
【提線傀儡師】在和牧四誠不停的追逐戰中,很快意識到在這個遊戲裏根本不可能有玩家能抓住牧四誠,於是【傀儡師】迅速轉換了做法,他用自己93點智力的腦子,很快就又想出了新的,抓捕牧四誠的辦法。
——而那一次,牧四誠真的差點被抓起來做成傀儡。
無論牧四誠跑得再怎麼快,也存在可以抓住他的人——在牧四誠不會跑的人的面前,他就可以被輕而易舉抓住。
牧四誠新人時期是和他一個朋友合作玩遊戲的,因為單打獨鬥對於一個新人來說,實在是有些艱難了。
而且那人也是他現實世界的認識的人,和牧四誠算是前後腳進入遊戲的,兩人經常一起組團下遊戲,因為有現實世界的聯繫,一開始兩人關係還不錯,牧四誠沒有輕信這個朋友,但一開始也並沒有對對方多加提放。
【傀儡師】不知道用什麼策反了牧四誠的這個朋友,讓這個朋友加入了國王公會,並且暗中配合了他圍剿牧四誠的計劃。
牧四誠被這個朋友刻意引入了一個遊戲,而【提線傀儡師】提前進入遊戲埋伏在裏面,而牧四誠根本不知道他一進入遊戲就會面臨大型屠殺和攻擊。
——最終牧四誠斷掉了一雙手,精神值掉到18 狂暴殺死了【提線傀儡師】的當時手下所有【傀儡玩家】才從遊戲通關出來,他從遊戲裏出來的時候半個身子都已經異化(怪物化)了,全身都是血,模樣慘不忍睹,幾乎是神志不清的半瘋狀態。
至此之後,牧四誠對【合作】這種東西敬謝不敏,抱有很強敵意。
按理來說白柳這個第一個進入遊戲的人,是不應該知道後續進來的玩家是誰,為什麼白柳會知道後面來的玩家裏有【提線傀儡師】……
除非是白柳早就和【提線傀儡師】約好了進入同一個遊戲。
這讓牧四誠想起他早期被埋伏的經歷,臉色越發不好看,他眼中紅光好像危險提示的警報燈般一閃一閃。
牧四誠手變成一隻灰黑鋒利的黑色猴爪,並屈指成爪藏在身後,臉上神情晦暗不明地盯着白柳:「白柳,如果你沒有辦法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解釋為什麼你知道【提線傀儡師】也在這個遊戲裏面,或許你的遊戲之旅就到這裏了。」
白柳非常坦然地把自己的遊戲管理器打開給牧四誠看,遊戲面板上面赫然標識着一個紅色的帖子——【提線傀儡師進《爆裂末班車》放話說要抓白柳做傀儡了!】
牧四誠臉上危險的表情一怔,眼中紅光消退許多:「你怎麼能打開論壇?進入遊戲之後我記得就不能打開論壇和外界交流了。」
「我的個人技能,我在論壇上看到你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被人追捕做傀儡。」白柳沒有多談,他微笑着對牧四誠伸出手,「總而言之,我們現在處於同一陣營了,合作嗎?」
「當然,我不接受白嫖啊,一積分也可以展示合作的誠意嘛。」白柳好似開玩笑一般笑眯眯地補充道。
牧四誠眼睛眯了眯,撕開一根棒棒糖含入嘴裏和白柳對視良久,最終牧四誠伸出了手憑空在指尖變出一積分硬幣。
他露出一個同樣十分虛偽的微笑,好似打發叫花子般,居高臨下地把這一積分硬幣摁在白柳的手心:「ok,那就合作吧,我們信息共享,互相幫助,我不白嫖,一積分的誠意給你。」
……牧四誠還在記白柳用一積分說【我不白嫖】耍他的仇,也這樣給了一積分給白柳。
白柳他收攏手指握住了這枚積分硬幣,臉上的笑容越發深邃:「我感受到了你的誠意了。」
「我的誠意就是——如果到時候你哭着求我幫忙。」牧四誠把他戴在頭上的那個巨大猴子耳機用手指往下一撥,掛在了脖子上,猴子詭異尖利的聲音戛然而止,牧四誠雙手插在運動服的兜里,斜眼嗤笑一聲,「——白柳你哭得誠懇一點,我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地伸出援手。」
白柳微不可查地揚了一下嘴角,他從善如流地順着牧四誠的話說了下來:「沒問題,我
40、爆裂末班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