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晴子發話了:「美雪、美吉,聽哥哥的。」
「哈依!」
忍者兩姐妹真實在,說喝就喝,大半高腳杯白蘭地一口悶。
快得任自強都來不及勸阻:「哎,一次少喝點,又沒人逼你們喝酒!」
白蘭地雖然酒精度趕不上白酒,也比不上白酒的辛辣,但總比小鬼子淡如水的清酒味道沖。
「咳咳!」再有美雪美吉好似第一次喝白蘭地,當即嗆得美雪、美吉小臉漲紅咳嗽不止、鼻子嘴裏酒水四濺,涕淚橫流。
那叫一個狼狽,姐妹倆為自己在主人面前如此失態丟臉都快哭了!
「嗐!沒事沒事,下次記得喝酒要慢點喝。」任自強忙上前收拾殘局,兩手輕撫她倆後頸,運用內力,效果立竿見影,立即止住兩姐妹得劇烈咳嗽。
「讓您見笑了,主人!」美雪美吉忙不迭深深致謝,誰也沒看見兩人莫名驚駭的神色以及亮晶晶的眸子。
這個小插曲結束,吃飽喝足的小義仁自覺沒意思,下桌回房間玩小汽車去了。
沒有小傢伙礙眼,任自強喝了點酒,面對被小酒薰染得像鮮桃一般的四張笑臉,還有四雙崇拜或是愛慕的水靈靈美眸,也有點飄飄然。
畢竟她們都是小鬼子女人嘛,那種『為國爭光』的不一樣的『自得』心情是和劉思琪她們相處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尤其是純子那張酷似『蒼老師』的小臉,經過兩個多月高質量生活的調養,變得膠原蛋白滿滿,吹彈可破。
再加上純子坐在他身邊又貼得如此之近,毫無男女之間防範之意,聲音嬌膩,吐氣如蘭,逗得任自強心中小火苗越來越旺。
見晴子對妹妹的越軌的舉動絲毫不以為怪,於是乎他愈發放浪了。
一邊大談特談這兩個月來在塞北草原上風土人情,『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得廣闊美景,和縱馬馳騁於天地間的快感,以及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豪邁。
一邊裝作不經意間伸開雙臂,對晴子、純子姐妹左擁右抱。
對晴子就無所顧忌了,大手探進她衣襟里恣意揉捏遊走,時不時親親小嘴乃至於嘴對嘴渡酒。
一如在煙花之地喝花酒一般。嗯,也像影視劇中小鬼子進有藝伎陪伴的居酒屋。
對純子則不會如此放肆,僅限於隔着衣服仿佛無意識的觸碰遊走,再就是興之所至香香她的額頭或臉蛋。
結果沒料到純子接下來的舉止更為大膽,柔軟的小身子像小貓咪似的緊貼且佔據了任自強半個懷抱不說。
她的一隻小手覆蓋在任自強摟她的大手上,愛不釋手的一邊摩挲,一邊用力按壓。
無聲的表明,你用力啊!
另一隻小手更是無所顧忌的攀附在任自強的胸膛上,或裝作不經意間順着他敞開的睡衣衣襟探進去在肌膚上摩挲遊走。
「咦!這丫頭是玩真的還是真把我當親哥哥啦?」
任自強看着純子純真無暇的笑臉和那雙愈來愈亮的美眸也是滿腹疑惑。
最後一想,算球!想辣麼多幹嘛?及時行樂才是正經!哼!小鬼子女人的便宜,不佔白不佔!佔了也白占!
再說只不過也就佔了一些手口上的便宜,又沒實質上的傷害,何懼之有?
偷眼一瞅晴子,這丫頭一雙水汪汪的黑眸正如痴如醉的瞅着自己,連眨眼都捨不得眨。
所以他接下來的動作也更為大膽,已經涉及到純子的敏感部位。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哈!小丫頭身材長得挺快啊,小巧的可愛至極!」
有道是機關算盡太聰明,任自強自以為吃人家純子的『豆腐』。
卻完全不知道此刻純子心中全是一迭聲如獲至寶般的驚嘆:「哇塞!哥哥身材好棒哦!身上味道好好聞喔!皮膚好光滑呢!我喜歡死了,我愛死了!」
擺明了情竇初開的小丫頭正吃着任自強的豆腐,而且還是很痴迷的那種。
待酒酣耳熱之際,任自強攛掇純子唱歌,在《甜蜜蜜》的歌聲里,他先和晴子翩翩起舞,然後又強拉起美雪、美吉伴舞。
看忍者姐妹手足無措扭動着略顯僵硬的腰身,任自強違心的誇讚:
「對嘛,美雪、美吉,這才是咱們年輕人該有的樣子,別整天板着臉,要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
美雪、美吉羞澀的點點頭,笑了。
而且他還貼身指點純子的颱風,大玩曖昧:「純子,唱歌時要把胯左右扭起來!不是,你扭動的幅度不要太大,自然愜意一點!」
「嗯,不錯,小丫頭的屁屁還蠻有彈性!」任自強的思緒又飛到『蒼老師』妖嬈的身形上去了。
「啊!哥哥,謝謝你,今晚是我長這麼大以來最開心的一晚!」
晚宴結束,回到二樓臥室中晴子依舊興奮不已的轉了一圈又一圈。
「哈!晴子,難到我和你xxoo不是你最開心的嘛?」
「嗯嗯,也是最開心的!哥哥,好好來愛晴子吧,晴子想死你啦呢!」晴子迫不及待褪去衣衫,一雙美眸滿是熊熊火焰。
「好好,我一定讓晴子小寶貝爽歪歪!」
抱着晴子嬌小玲瓏的嬌軀,看着她那張依舊稚嫩清純的小臉,為什麼腦海中總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臥槽!我該不是有『怪蜀黍』的心態吧?」
一番高質量的輸出,晴子宛轉悠揚的聲音響徹屋宇,幾度飛上雲霄。
兩人都沉浸在美妙的男歡女愛中,都沒聽到隔壁房門發出『咯吱』一聲輕響,接着慢慢開了條縫。
隨後門縫裏探出一個小腦袋,原來是純子。
純子屏息靜氣豎起耳朵傾聽樓下動靜,靈動的眼睛掃了一圈走廊。
確定沒人後她慢慢鑽出門,然後穿着短袖睡衣和小褲衩,光着小腳丫踩在地毯上,躡手躡腳來到晴子臥室門前,把耳朵附在門上傾聽裏面的動靜。
當聽到裏面清晰的傳來姐姐一聲聲勾魂奪魄的聲音和強哥哥直白肉麻的情話時,小丫頭不由咬緊嘴唇,兩眼愈發的亮。
兩隻小手用力擰巴着,擰的骨節發出咔吧咔吧的輕響而不自知。
兩雙白生生的小腳丫的腳趾頭不停的蜷縮伸直,甚至把腳下地毯上長長的絨毛都揪得稀疏了。
在中場休息時,任自強正安撫迷醉且大口喘氣並汗如雨下的晴子,突然察覺臥室門外有人。
凝神靜氣,當聽到那熟悉的喘息聲是純子發出來時,他心下不由曬然一笑:「你個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就喜歡聽牆根了?」
不過回想起晚宴上自己已經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