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轎,大擺筵席,實在是太委屈你了。就這樣偷偷摸摸和你成為夫妻,以後我見了你父親都不知該怎麼說好了?」
結果人家武雲珠特看得開,反倒嗔怪道:「強哥,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咱們江湖兒女講究你情我願,你管辣麼多幹嘛?大不了咱倆的事先對老爹保密,等瞞不住再說。何況你和思琪她們也不照樣啥都沒做,就天天睡在一起了嗎?」
「你咋知道我們睡在一起?思琪她們給你說了?」
「嘻嘻,我都在籬笆縫裏看到了,你們真不害臊,竟然光着身子在水池裏干那個」
「哎哎,雲珠,你是大姑娘哎,你也不害怕看見我們親熱眼睛長針眼?」任自強真被這丫頭的豪放之言雷翻了。
「哼,你們敢做我就敢看!」武雲珠傲嬌皺起挺直的瓊鼻,接着忽然想到什麼,她扭扭捏捏道:「強哥,親熱的滋味很好嗎?」
「你說呢?」任自強促狹的一笑:「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
「強哥,等會嘛!等大蘭子來了咱們喝了交杯酒才可以。」
「好,聽我雲珠寶貝的。」
武雲珠整的似模似樣,花樣挺多,喝交杯酒之前還非得整個拜天地揭蓋頭。
大蘭子看到任自強對她和對武雲珠是一個態度,全程感動的淚花滿眶,這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
除了叫任自強老爺被他改過口繼續叫強哥外,更是畢恭畢敬敬了武雲珠一杯酒,叫聲「姐姐!」
算是定下先來後到的名分,任自強也才知道武雲珠今年才二十歲。
喝完交杯酒,他看着燈下一位臉泛紅暈英姿颯爽的俏麗巾幗女傑,另一位粉面含羞纖瘦柔弱的美嬌娘,張開雙臂哈哈一笑:
「兩位娘子,現在可以為相公更衣了嗎?」
「嗯!」武雲珠和大蘭子心有靈犀般互瞥一眼,蚊蠅般點點頭,遲遲疑疑、扭扭捏捏走上來為他慢慢解扣脫衣。
「哎呀,都是我的娘子了,你們還害什麼臊?」任自強施展彈結他時的鬼影手,兩手齊出為她倆脫衣。
唉,兩雙手還趕不上他一雙手的速度快。
「哎呀!」當兩位大姑娘顫顫巍巍褪去他衣褲,突然看到一條青龍昂首怒目,蓬勃而出,也不知是嚇得還是羞得捂臉不忍直視。
「哈哈,你們兩個傻丫頭,等你們體嘗到它的妙處,你們絕對愛它愛得要死!」
武雲珠和大蘭子和思琪、大丫、晴子等女為他帶來不一樣的新鮮感令任自強忍俊不禁。要知道那些丫頭對這玩意都是司空見慣的,壓根不以為怪。
等終於要入洞房見真章了,任自強領着兩女卻來到浴室,並在地板上鋪上一層褥子,搞得她倆莫名其妙。
「強哥,咱們不是應該回洞房嗎?」武雲珠不解道。
「嘿嘿,咱們的第一次和別人不同有些麻煩,只能在這裏。」任自強解釋了一句然後叮囑道:
「大蘭子,我先和你雲珠姐來,你等會幫忙伺候着,千萬別大驚小怪咋咋呼呼的!」
他也不賣關子,把自己身懷奇功以及和女人親熱時出現奇異景象統統告訴她倆,「大蘭子,等會兒你要用水幫雲珠沖洗,要不太埋汰啦?」
見識限制了想像,也有她們腦子裏原本就沒多少女為悅己者容的心思,單純的認為和男人結婚過日子無非就是讓男人日,然後傳宗接代罷了!
大蘭子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既心懷忐忑又有點小期待。而武雲珠耳濡目染過多,頗有些躍躍欲試。
不過在任自強和武雲珠陰陽相濟時,還是鬧出一點小插曲,差點破壞了氣氛。
首先他感到一些異樣,武雲珠除了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哼外也沒破身之痛。不過,任自強可以確信武雲珠是第一次,也是處女之身,他丹田裏的內力一下變得活波做不了假。
以他老司機的見識繼而一想就釋然了,像武雲珠這種喜歡騎馬舞刀練過功夫的女孩來說,那層膜很可能早不知啥時候磨破了。
兩人漸入佳境都沒在意,奈何大蘭子在旁觀,沒忍住說出口:「雲珠姐姐,你怎麼沒落紅呀?」
畢竟在她骨子裏遺留的認知里,女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