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輩,對此當然是心領神會,去跟蹤的跟蹤,按圖索驥的調查兩人底細。
不但侯老闆如此,凡是劉柱子陳三上過門的其他兩家也同樣如此行徑。自古財帛動人心,何況涉及這麼大筆煙土交易?
不查清楚底細都不能放心交易,萬一被『黑吃黑』怎麼辦?
小雞尿尿各有各的渠渠道道,劉柱子陳三又是保定城裏的。尤其是劉柱子最近在保定府花錢如流水,帶着一幫小弟,前呼後擁,聲名鵲起,風光的一批。
所以兩人的跟腳壓根禁不住查,沒費多大功夫就被人摸了個底掉。包括家庭住址,家裏幾口人都清清楚楚。
同時,除了王老闆知道自己是最終交易對象外,其他候、孫兩家老闆也確定到手的生意泡湯了。
畢竟兩家手下都看見劉柱子陳三又拐回頭進了王老闆家,出來後再沒去別家就帶着生意談成的喜悅揚長而去。
拔出蘿蔔帶出泥,他倆的老大,任自強這個新出頭的叫花子總團頭也同樣浮出水面。
也幸虧任自強一直比較低調,當了總團頭沒搞『新官上任三把火』之類的名堂。
短時間外人只查到他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輕叫花子,連續打敗前總團頭黃九手下四大金剛,逼得黃九不得不讓位,悄無聲息遠遁他鄉。
在這幫千年的老狐狸眼裏,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屁的遠遁他鄉?估摸着此時黃九墳前的草都長有三尺高了吧?
常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成王敗寇,想來其下場莫不是如此。
自然,任自強在他們心裏也有了初步印象,能打且心狠手辣,是個好勇鬥狠之輩。
但再能打也改變不了本質,還是上不了台面的叫花子,除了耍點無賴噁心人的手段混吃混喝,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在他們眼裏,能打又怎樣?現在是玩火器的時代,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叫花子能有火器嗎?莫不是在說笑呢?
這回王老闆放心了:「原來倆小子是丐幫的人啊,那交易起來應該沒問題,諒一幫叫花子也翻不起浪花。」
繼而他又鬱悶起來:「臥槽,不會太陽打西邊出來吧?啥時候保定府的叫花子如此牛掰啦?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樣,竟然唬得老子看走眼!」
王老闆此時頗有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得懊惱,早知如此,他怎麼可能被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叫花子牽着鼻子走。
一步步退讓,那一步步都是拿錢在說話啊!結果竟然被叫花子佔了便宜,王老闆不心疼那是假的。
但現在說出去的話如潑出的水,做生意豈能言而無信?
可王老闆又不甘心任由叫花子擺佈,被別人知道太丟人不過。他思來想去,下定決心:「哪怕明天交易的時候雞蛋裏挑骨頭,也要扳回一城。」
另外兩位候、孫兩位老闆同樣不甘心,哪能眼睜睜看着到嘴邊的肥肉溜走。
可是這會兒再找那倆小子商談,已經找不到人了。
其實,劉柱子、陳三從侯家出來沒多久就發現有身後有盯梢的人。
尤其是陳三,玩得是溜門撬鎖,他的警覺性那是相當的高。像他這類的,如果警惕性不高的話,不知道栽進去多少回了。
他當即捅捅劉柱子,壓低聲音:「哎,柱子,侯家派人跟着咱們呢!」
「人在哪兒?」
「你別回頭,有兩個人在咱們身後三十米處,我剛才在侯家見過他們。」
劉柱子陳三好歹常年混跡於街面,江湖上的齷齪事見得多了,稍微一琢磨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要擱到往日,以他倆如今的脾氣,非得給盯梢的人一點教訓不可。
說不得還得找到侯老闆門上,質問一番:「你派人跟着我們到底有何企圖?」
非但如此,要是侯老闆不出點血,這事都不算完。
畢竟他們一直以來,吃任自強的,喝他的,花他的,兩人都沒創收過,委實顯得太沒用有木有?
所以他倆巴不得有不知天高地厚的肥羊上門找茬,好扮豬吃老虎,藉機敲詐一頓。
順便在保定府的道上朋友面前亮亮相,我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