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卻怎麼找都找不到。
他絕情起來,和顧瑾一樣。
論這個性子,他們還真是兄弟。
「你說得很對!」郭桂珍見秦瑜完全沒往其他方向想,心放心了不少。
「桂珍姐姐,肚子裏的寶寶現在胎動得厲害嗎?」這段時間各種事情應接不暇,她都沒時間關心郭桂珍肚子裏孩子。
「別說了,老厲害了!白天動得厲害,晚上也沒個停歇,不知道以後生下來,會不會調皮。」
「生下來不就知道了?」秦瑜笑着道。
郭桂珍摸了摸自己凸出來的肚子,臉上都是母性光輝的道,「對。」
秦瑜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肚子,胎兒在肚子裏胎動,那種感覺應該很神奇,只可惜,這種感覺,她從未擁有過。
上輩子有過的一個孩子,還沒感覺到胎動,就沒了。
「李衛民,你明天就要走。我們這房子入伙儀式,還有我和桂珍的結婚酒,你都沒法來喝了。上大學的路,山高路遠。我敬你一杯。」飯菜上桌,梁軍還沒喝酒,才舉起酒杯,就哭了。
「大學在京都。你過年回來,就能看到我。是個男人就不要哭,整生離死別一樣!」李衛民白了梁軍一眼,道,「啥都不要說,先喝一杯再說。」
梁軍一口將酒喝完,依然止不住傷感的道,「雖在京都,可我也捨不得。我們一起下鄉的!我家這,差不多是你和顧哥幫忙砌好,我本想入伙那天,和大家炫耀一番的。」
「你也可以炫耀,顧哥在!」
「可顧哥……」梁軍說着說着,更憂傷了。
他們三個,顧瑾關照他,可他卻沒法給顧瑾干更多的活,李衛民辦事穩重牢靠,他雖馬大粗,卻知道,李衛民才是顧瑾最得力的助手,是顧瑾最能信得過的人。
「顧哥在,你場子就槓槓的!」
「可顧哥,不喝酒。」梁軍憋了一句話出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梁軍大大咧咧看了一眼秦瑜。
秦瑜眉頭一皺,滿臉疑惑,這關她什麼事?
「喝!」顧瑾拿起酒杯,道,「一杯就醉,也要喝!兄弟奔前程,必須要祝福。」
第一次來公社喝酒,是被馬響拉着,卻不想是個陰謀。
第二次在公社喝酒,是他偷了家裏的酒,醒來的時候,被秦瑜在灌黑乎乎又酸溜溜的解酒酸梅汁。
這兩次後,他再也沒喝過酒。
之前很想喝酒,可都被秦瑜盯着,忍着沒喝。
李衛民明天就要走了,他相信這裏沒有陰謀,可能,喝完之後,還能壯個膽。
李衛民抬眸看了一眼顧瑾,眼眸驟然泛紅,顧瑾這是為他破例了,心中感動不已,「顧哥,你喝一點。不要喝一杯。」
「好!」顧瑾點頭。
「梁軍,我和你說。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你真一傻的!請你喝飲料,你竟然從家裏,用水壺裝一壺來。考試遞給你,落在你桌下,你楞是不敢撿,憋紅一張臉,一直到下課,都沒撿起來,你這老憨樣,真叫人捉急。」
「我怕被學校記過處分,老師說,舞弊會被遊街!」梁軍喝了點久,說起這事,更覺得委屈。
「那是騙你的。我的答案都是顧哥遞給我的。」李衛民笑得肆意的道。
「我去!你的都是抄的!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說?顧哥第一,你第二,我倒數!」
「誰讓你這麼蠢!」
梁軍和李衛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猜老底。
越說越興奮,越說興致越高。
秦瑜沒喝酒,和郭桂珍給他們倒酒,陪他們吃飯。
顧瑾沒加入梁軍和李衛民拆台隊伍,身體筆直的端坐着,臉色坨紅,神色嚴肅的看着他們兩個。
秦瑜發現,顧瑾這一喝酒之後,身體板正,坐姿嚴肅得不行,好似打板似的。
她還細細打量清楚,顧瑾眼眸轉過來,一直看着她,一動不動,眸光炙熱,好似一團火焰。
秦瑜眉頭一皺,想瞪顧瑾的時候,顧瑾卻嘴角上揚,眉梢漾開笑意。
他臉色緋紅,這一笑,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