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了嘴,不知如何勸慰。
太子妃頹然地塌下雙肩,垂着頭,如墨的長髮掩着蒼白的臉,「你以為我向母后抱怨,母后會向着我你錯了,母后永遠是太子殿下的母后,只是殿下一個人的母后,只要對殿下有利之事,母后絕不會反對。如果如果陸雲瑤真有辦法取悅皇上、讓太子喜歡,哪怕那賤人曾委身於楚王,母后也不會反對將其納入麒麟宮。這種不要顏面之事,難道是第一次嗎」
溪寧自然知曉不是第一次,陸雲佩之事已開了先河,既有先便有後,既有第一次便會有第一百次。
溪寧欲言又止,明知應該開口安慰,但最後依舊還是說不出口。
突然,太子妃抬起頭,本蒼白的面頰滿是陰冷鐵青,「陸雲瑤、陸雲佩,別讓本宮找到機會,否則本宮定然置你們於死地」
同一時間,另一房間。
陸雲佩的房間。
送走了太子,陸雲佩便抓着妹妹激動地聊了起來,「妹妹,我剛剛有沒有哪裏表現得不妥後來對詩有一局我贏了,會不會是不給殿下留顏面,殿下會不會生氣」
陸雲瑤笑道,「姐,你別傻了,對了五局你贏一局,恰到好處,既讓太子贏了四局,又用一局展示了自己的實力,既給了面子又證明了自己,太棒了不過話說回來,剛剛那些詩都是你現場做的嗎」
陸雲佩不解妹妹為何這麼問,「不是現場做,還怎樣」
陸雲瑤也怔住,「難道不能提前做好背下來,用的時候直接背誦」
「還能這樣」
陸雲佩一副「學到了」的表情,「確實是個好辦法,每次對詩活動,我都緊張得要命,為何不提前做出許多,待需要的時候背誦妹妹你真是太聰明了。」
陸雲瑤,「姐,你確實是在誇我嗎為什麼我覺得臊得慌如果都是你現場做的,我還真心佩服你,怎麼就能突然做出朗朗上口的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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