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由黃金打造,他的頭頂上依舊有一簇火焰在燃燒,那是和王座同色的金黃色的火焰,安靜的散發着熔融黃金一樣的流光。
「快了…快了…」他的聲音中蘊含着不安和期待,仿佛在等待某個重大的事件即將發生。他的身體在高空太陽的直射下顯得異常蒼白,如同將死之人的膚色,透露出一種病態的美。
隨着時間的流逝,他身體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整個人的形象似乎變得更加虛幻,如同即將消散的煙霧。這個高處的王座,黃金的火焰,以及他重複的話語,都讓這一幕充滿了神秘和不祥的預感。周圍的環境是如此的惡劣,空氣稀薄到幾乎無法呼吸,但他仿佛與這一切格格不入,存在於一個完全不同的層次。
另一邊,霍格沃茲最高塔樓,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和提耶拉兩個老陰比一如既往的在那裏下棋喝茶。
「我不敢想像我居然會同意你這樣大的一個計劃,讓你拿霍格沃茲,拿不丹,乃至整個歐洲魔法世界去鬧。」鄧布利多喝了一口茶,無奈的說道。
「您不是不敢想像會同意。」提耶拉下了一子,「而是您已經沒有辦法說不了。」
「我大勢已成,天命難違。」提耶拉輕嘆道。
「蓋勒特也曾經自稱為天命。」鄧布利多輕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完向後靠在了自己的椅背上,「沒有人能妄稱天命,所有妄稱天命者,最終都會被天命所拋棄。」
「所以我們才要努力,努力的進化。」提耶拉說道,「直到進化成天命。」
「那個執念對於你真的那麼重要嗎?」鄧布利多問道。
「重要,非常重要。」提耶拉斬釘截鐵的說道,「困頓我們一生的執念,卻正是我們這一生之所在,宛如一把無形的鎖鏈,緊緊地束縛着我們的靈魂,也將"我之所以為我"和外面"他人所認為的我"區分開的屏障。」
「我們的執念是一面完美的鏡子,從中映照出並不完美的自己。」提耶拉說道。
突然,提耶拉的手抖了一下,被他端在手裏的紅茶從他手中濺出了幾滴,掉落在了地上。
「開始了」提耶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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