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正在唱着一首膾炙人口的曲子《起風了》。
「我曾難自拔於世界之大,也想成全這段佳話~」
「不剩真假~不做掙扎~深愛着~他~」
「你已將半生託付給她也為她獻上一個國家~」
「心之所動,且就隨風去吧~」
「好!好!」這群人們瘋狂地鼓掌,醉醺醺地,好不快樂。
「艹,tmd,該死的萊恩,不僅睡了我們的女爵,而且還不願意娶她!女爵居然還傻傻地答應,我為什麼就遇不到這種好事兒?」利奧波德公爵已經有點頭暈了,它搖頭晃腦:「察普克?外面怎麼那麼吵鬧?」
「我的公爵閣下,主要是外面來了群亞馬遜女人,正在和守衛爭吵,她們貌似很着急地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沒有翻譯,誰聽得懂這群雨林裏面的野人在說什麼呢?」他的貼身護衛從外面進來,無奈地說道:「大晚上了,這麼遲了,去哪裏找翻譯啊。」
「吵死了!拿上這幾塊肉跟骨頭,叫她們滾出去!」公爵吼道。
「是!」
過了一會兒,那群亞馬遜女人果然氣呼呼地離開了,眾人也沒有繼續管,而是接着享受着快樂的一刻。
幾個小時後,時間來到午夜,邪月莫斯里布從未像今天這樣如此明亮,如此刺眼,將米拉格連諾籠罩在了月光之下。
黑乎乎的貧民區,骯髒的下水道,河流的支系,還有那些城市的隱秘角落,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移動着。
該死的老鼠!米拉格連諾城內的滅鼠大隊在市民們和傭兵頭子們的抱怨之下出動了,幾隊人手先後在對加班的抱怨和對薪水的討價還價中離開。
然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他們,而黑暗中的騷動還在繼續。
利奧波德公爵準備和他的小夥伴們歡飲達旦時,一種奇怪的鐘聲正在響起。
「咚~咚~咚~」
鐘聲打亂了樂隊和歌姬的節奏,美妙的音樂變得刺耳,利奧波德公爵氣得將桌上的銀制餐具往地上一扔,起身一腳踹開酒館大門,破口大罵:「查理曼的dick在上啊,這些南佬是不是有病?都午夜了,我敲你媽的鐘?!」
「yesyes~」
「yesyesyesyesyes」
「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
「dododododododo~」
「diediediediediediedie~」
公爵還待再說,一支比碗還大的老鼠從他的面前竄過,氣急敗壞的公爵抬起一腳直接將這頭老鼠踩得粉碎,鮮血和內臟的汁液賤得他的褲管和靴底到處都是:「damn it!」
「好耶!」正在圍觀着公爵表演的諸位軍功貴族子弟們紛紛鼓掌叫好。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令所有人的叫好聲瞬間消失。
從下水道口,從河流之內、從各種暗道中、從貧民窟的陰暗角落再到地洞和牆壁裂縫裏。
無數的老鼠群傾巢而出,它們組成了灰色的、棕色的、黑色的洪流,一開始還只有三五頭,然後是十幾頭,緊接着是上百頭,最後,鼠群聚集起來,將街道和建築淹沒。
利奧波德公爵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他的酒醒了,儘管是個享樂主義者,但是他在威森領和努爾軍隊中服役的肌肉記憶還在,公爵反身跑進酒吧之內,一腳踹上大門然後立即將房門用桌子堵住:「兄弟們!情況不妙,抄傢伙!準備戰鬥!」
「哦哦哦哦哦!」屋內的一大群軍功貴族子弟們誰沒上過戰場?一個個又是恐懼又是興奮地嗷嗷叫,立即開始穿戴裝備,準備戰鬥,來自阿拉比的西帕希重騎兵們也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火槍裝彈,盔甲準備,彎刀出鞘。
屋內的店老闆、侍者和樂隊、歌姬們尖叫着試圖逃命,但很快他們發現到處都是鼠潮。
米拉格連諾甦醒了,人們在恐慌和尖叫中四處逃命,一開始還有人嘗試對付老鼠,他們使用棍子、鏟子、草叉和長槍,甚至用腳踩,用拳頭砸。
或許這樣能夠殺死一兩頭老鼠,但更多的老鼠會順着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