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慘叫,顯然又是一次摔得結結實實的。
而張天浩好像也被慘叫給驚醒了一些,鬆開了手,直接被阿柄扶上了車。
「呯!」
隨着車門關上,而另一邊的酒井次男和松井一郎也是全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而且甚至還後退了兩步。
畢竟這個松下太郎再一次摔實了,兩人也感覺到自己的臉和鼻子好像被摔到了,一陣的疼痛。
同時兩人都帶着那種嫌棄的眼神,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也害怕被摔到,同時更是退到了保鏢的身邊。
而松下太郎的保鏢慘叫聲更沒有停止,而是直接坐了下來。
只是他的身體剛剛坐下來,又是一聲的慘叫。
「啊!」
隨着他的一聲慘叫,身體如同彈篁一樣直接彈跳起來,然後又是一聲慘叫,一隻痛腳直接收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到了一邊的松下太郎的身體。
「啊……」
松下太郎又是一聲慘叫。然後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而一邊的松井一郎和酒井次男也是愣住了,這特麼的是玩那一齣戲啊,松下太郎直接被砸得吐血了。
同時那保鏢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也是小心的動了一下,滾到一邊,伸手抓向自己的屁股。
一個四角釘子被他直接抓到了手中,同時,又看向腳底板,同樣從腳底板直接拔出了一個四角不倒釘。
看着手中的兩個四角不倒釘,保鏢只感覺到今天的運氣是不是太差了一點,竟然跟他玩這一個。
屁股上面,腳下面全是鮮血,但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第一時間去扶松下太郎,畢竟怎麼說松下太郎才是少爺,而他只是一個保鏢兼司機而已。
「你們兩人也去幫忙,快送松下君去醫院。」
酒井和松井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嘴角也不住的抽搐起來,相互對視一眼,便是一陣的苦笑。
「啊——啊——」
此時,一臉鮮血的松下太郎被兩的保鏢扶起來之後,也是慘叫聲連連,雖然酒精麻痹了不少,可真的很疼。
就連一邊準備上車的阿柄看得也是感覺到一陣的疼痛,畢竟誰的運氣這麼差,也是差到了極點。
特別是松下太郎的保鏢,手中還有兩個四角不倒釘,那種專門用來扎汽車輪胎的釘子,竟然被這位保鏢給遇上了,而且一次性還是兩個。
他不知道是不是張天浩搞的鬼,但他知道,他應該離開了。再畢竟戲也看完了。
隨着他鑽進轎車,關上車門,這才聽到張天浩小聲說道:「離開,回日居區家裏。戲也看完了。」
阿柄一聽,那裏不明白,這是張天浩搞的鬼,雖然不知道怎麼做的,但他也知道這個不要多問。
隨着轎車緩緩的駛離,而車後面只留下了松下太郎,酒井次郎,松井一郎三人,特別是後兩位更是面面相覷。
至於松下太郎,也最多是給一些同情而已。
只是兩人也是有些疑惑,為什麼這裏會有這種不倒釘,是誰扔在這裏要害人的?畢竟這裏是百樂門的門口,人來人往的,不可能不檢查打掃。
即使是有誰掉下來的,估計早有人吃虧踩到了。可偏偏被松下太郎的保鏢給踩到了,兩人都懷疑今天松下太郎是不是走了霉運了。
看着松下太郎慘叫連連,還是被保鏢送進了轎車,而保鏢也是不顧自己的傷勢,直接開車,準備向着醫院送,畢竟如果不送,傷也沒有辦法治療。
「松井君,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