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該哭還是該笑呢?」他看着毛秘書,整個人都變得凌厲起來,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老闆,他一個外人即不是我們站的,也不是上海站的,怎麼會發現問題的呢?」
「呵呵,你問我,我還想問他呢,不過,估計這小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野呢,特別是日本本土的事情,竟然也能查到,不會是這小子跑到日本去了吧?」
一想到跑到日本本土,他便覺得很有可能,畢竟這事情張天浩還真能幹得出來。
「不可能,日本是那麼好去的嗎,如果那麼好去,早就去了!」毛秘書也有些不敢相信,但馬上便苦笑起來。
「行了,十有八九,那小子真跑過去了,而且親自調查的,不然也不會這麼清楚,只是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過去的?這才幾天。」
「那上海的事情怎麼辦,如果真的在上海,那可是很危險的!」毛秘書直接認真地分析道,「而且上面一旦知道,也會相當重視的。」
「嗯,這樣吧,你親自帶隊暗中去查一下,一是殺上海站的內部問題,二是找出上海日本人可能存在的偽鈔印刷點。這兩件事情特別重要,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是!」
「對了,那小子不是要養病嗎,你安排一下,我記得我們在陸軍總院的,可以安排一個病床,找可靠的人,就是十天吧。」
……
張天浩並不知道,他的一封電報,便把這位老闆給調動起來,全力忙起來,甚至開始親自動用他的秘書來查這件事情。
他在發完電報之後人,更開始關掩着門休息,甚至可能有人會通過門縫看到他在休息。
至少說在船上,永遠不會有人懷疑他給別人發了電報,畢竟他從他與高橋見面後,一切都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中,甚至他什麼地方都沒有去,連衣服,箱子都是別人收拾的。
「三原先生,去吃飯了!」
這時,一個熟悉的客人植樹洋介很是自來熟的走了進來,看到正躺在床上睡覺的張天浩,也是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在船上認識的日本新聞記者,便是《日日報》的記者,張天浩知道,這是一個特工,而且是日本人派來的特工,可能是監視他,也可能是偶遇。
「啊,植樹君,你不累嗎,坐在船上,經常看也是很疲憊的,還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我現在都有些懷念上海的那個法國牛排,紅酒,懷疑那優秀的鋼琴聲,懷疑上海的那些美女,他們都需要我們去解救,並享受。」
「哈哈哈,三原君說得不錯,中國的女人就是應該給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男人來享受,他們只配給我們做苦力而已。」植樹洋介一聽,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甚至聲音都帶着一絲快意。
「三原君,今天我請你吃午飯,便吃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生魚片,如何?」
「植樹君,不想再吃魚了,還不如吃點兒壽司,或者是其他的,現在我全身都感覺到有着一股魚腥味,真的!」
「如果是吃這些,我這小記者可吃不起,那又得你花錢了、」
「沒問題,只要是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只要享受好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張天浩一點也沒有在意這個植樹洋介過來找他蹭吃喝。
第二六七二章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