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家裏人。」
林宛雲不好意思也笑笑。
「我說錯話了。」
肖宇搖搖頭，「沒關係，我原諒你，佳佳的事？」
林宛雲轉過身，看眼窗外夜色。
「既然她想走，那就隨她吧。」
肖宇看着她，「你同意她去南省了？」
林宛雲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已經盡力了，總不能把她關起來，那樣她會更恨我。」
肖宇頓頓，「萬一她在南省出事呢？」
「生死由命吧。」林宛雲突然轉過看着肖宇，「如果你們在南省相遇，她阻礙了你，還要坑你，你會殺了她嗎？」
這個問題有點尖銳。
肖宇一時無語。
林宛雲的目光卻始終叮着他。
等着肖宇的答案。
肖宇深吸口氣。
「我不能保證。」
林宛雲的眼神一暗。
肖宇正要再解釋。
林宛雲手一擺，「不用解釋，反正到了那時，我們的夫妻關係也就結束了。」
說完，林宛雲走向房間。
肖宇默默看着她。
走了一截。
林宛雲停下，「我真希望你倆都別走。」
沒有聽到肖宇回答。
林宛雲靜默一會兒。
重新邁步，進了房間。
肖宇站在原地。
想想剛才林宛雲的問題。
搖搖頭。
當夜林佳佳沒走。
肖宇另開了一個房間。
第二天一早。
林家姐妹即趕往火車站。
先回楓林鎮見見母親和大姐。
然後林宛雲自己回秦州。
林佳佳想再去哪，隨她自己。
臨行前。
林宛雲單獨來和肖宇打聲招呼。
沒提出讓肖宇送。
肖宇也沒張口。
說了些項目的事。
姐妹倆拎着行李，打車趕往火車站。
肖宇回到空寂的房間。
心有些亂。
正靜靜坐着。
外邊有人敲門。
肖宇打開門。
嚴如靜站在外邊。
「我和臨江剛回來，聽紫雲說，林宛雲送她妹妹回楓林鎮了，臨江讓我過來先看看你。」
肖宇笑笑，把嚴如靜讓進屋。
嚴如靜揮揮手。
「抽了不少煙。」
肖宇點點頭。
「那就再來一支。」嚴如靜遞上煙。
肖宇接過，點燃。
嚴入靜也點上一支煙。
兩人相對坐下。
屋內沉靜一會兒。
嚴如靜道，「事情大致經過，紫雲都告訴我了，你這姐夫當得也夠難的，防火防盜還得防小姨子，也就是你，換個人早被坑死八回了。」
說完，兩人都笑了。
肖宇點點頭，「我如果再婚，一定找個孤零零的女光棍。」
嚴如靜哼一聲。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準備怎麼解決？」
肖宇抽口煙。「如靜，我問你個問題。」
嚴如靜道聲說。
肖宇把林宛雲昨晚的問題說了一遍。
「如果是你，你怎麼選擇？」
嚴如靜沒猶豫，殺了她。
肖宇一楞，自己沒想到嚴如靜會回答的這麼直接爽快。
「為什麼？」
嚴如靜起身走到肖宇面前。
一指肖宇心口，「因為那是你的心結，明知，還要成為你的阻礙，甚至敵人，那就是自尋死路。」
肖宇點點頭。
「當然，我不希望看到那一幕，林宛雲一定更不希望。我如果是林宛雲，我會告訴林佳佳，不要自尋死路，任何一個人的寬容都是有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