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好奇問道。
哪一隻?
老者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怒視陳六合:「你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陳六合訕訕一笑,道:「口誤口誤,你家少主是喬家的哪一個?」
老者冷哼一聲,這才說道:「我家少主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就可以,喬家這次沒動你,並不代表喬家不能動你,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自己好自為之。」
此時此刻的陳六合,真的很想笑,想放肆大笑,從來都只有他在別人面前裝逼的時候,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在他面前裝逼了?
而且這個逼裝的夠可以,喬家少主?陳六合除了想笑以外,還能怎樣?
這難道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搖了搖頭,陳六合問道:「還有件事情我很好奇,難道喬家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嗎?連手下的狗都是你這種一把年紀的老弱病殘?就沒有年輕一點的?」
陳六合煞有其事的說道:「麻煩你幫我帶句話給你身後那位,以後儘量養點年輕的狗,雖然年輕人工資高了點,但起碼走出來至少看得過去啊,門面還是要撐撐的。」
「你!」老者一忍再忍,快要忍無可忍,這個年輕人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囂張狂妄,竟然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後還敢如此大放厥詞,簡直不知死活!
看老頭有動手的跡象,陳六合趕忙擺手說道:「老頭,年紀大了就服老,別這麼衝動嘛,我這裏可是寸土寸金,到處都是過千年的古玩,真動手,打壞了一樣你賠得起嗎?」陳六合吹牛不打草稿。
老者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陳六合,你還真是一個奇人,你是不清楚喬家的分量還是不知道喬家的地位?」
「難道你以為你認識一個蘇小白,就能蠻橫無忌為所欲為了嗎?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聲,這個世界太大,厲害的人太多,你惹不起的人也太多。」老者說道:「做人還是要老實本分一些,不然容易一失足成千古恨。」
陳六合仍然在笑着,他道:「呵,你們的情報網挺好,我跟蘇小白認識的事情你們這麼快就知道了?看來你們關注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樣?查出來什麼東西沒有?應該沒有吧,不然你們估摸着不等發現我和蘇小白的關係,就已經對我動手了。」
陳六合繼續說道:「那你們既然知道蘇小白是什麼人,就應該知道蘇小白背後的蘇家是什麼樣的分量,你們喬家的底氣很足啊,聽那口氣,並不太把蘇家放眼裏唄?」
「蘇家固然厲害,但蘇家只是在南州厲害罷了,別忘了,這裏是杭城,兩地相隔幾千里,何況一個在蘇家分量不是非常重的三代,在我們喬家看來,根本不值一提。」老者道。
陳六合由衷的說道:「那你們喬家真的挺厲害,希望是實力和口氣一樣厲害。」
「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知道,喬家要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就成,這次不動你,就當是給蘇小白一個顏面,如若還有下次,誰都保不住你!」老者一臉倨傲。
陳六合點點頭,問道:「對了,你剛才說碰不得的人是誰?」陳六合明知故問。
老者眼睛一眯,盯着陳六合,最後還是說道:「喬家的女人王金戈,這個女人美固然美,但你最好別動任何一丁點心思,不然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陳六合腦中浮現出那張如妲己般妖媚迷人的臉蛋,他輕笑說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別人不想讓我幹什麼,我偏要幹些什麼,怎麼辦?」
他心中有些無奈的失笑,他本對王金戈那個女人只抱着欣賞的態度,並沒有任何歪念頭,卻沒想到,會被喬家人誤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找上門。
老者冷笑連連:「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一個人要找死,攔是攔不住的,反正我的話已經帶到了,至於怎麼做,你自己看着辦吧。」
「不過,我倒是很希望你能逾越雷池,因為你的狂妄足以跟死字劃上等號。」老者輕蔑的說道。
陳六合不急不緩的說道:「你的這個建議我會慎重考慮的,畢竟有句古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我還不一定會死呢?」
陳六合一臉玩味的說道:「古